木卿歌拉着夜弦的右手摸上自己的锁骨,昨晚夜弦遭受了男人最狂热的摧毁和掠夺,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填满她的大脑,肢的反抗是本能。她留了一点指甲,抓挠着男人的
,从肩背到锁骨,从脖颈到腰腹,留下了专属她的印记。
他很喜欢,没有阻挠她抓他,反而握着她的双手主动在自己的上留下痕迹,更求着她用牙咬他,在他的长颈上留下齿痕,再一次确认他们之间有过的欢爱。
“我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情,如果我答应了你什么,对不起,就当是一个错误。”
木卿歌被这一句话彻底噎住,原来她只想当个错误,把他,当一个错误……………
替还不够,他就是个错误……………
木卿歌仰着,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哭红的双眼,到
来他什么都没得到,甚至因为自己的报复彻底失去了夜弦,他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一个都没有,弦儿,三年了,我一直单,我没爱过别的女人,也没有和任何女人上过床。前两天的那个是霍震睡的,我没碰她。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
也只留给你…………弦儿…………”
握在掌心的玉手被贴在男人的脸上,的热泪儒
了少女的手心,木卿歌已经完全跪了下来,双膝着地,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夜弦的面前。
在外面呼风唤雨,冷血残暴的黑太子爷,跪在心上人的面前,一字一句诉说着自己的情感忠臣,卑微地臣服于她。
“木卿歌,就当是一夜情,你情我愿不用负责。”
最狠的不是木卿歌,是她,是夜弦。
他输得彻底,黑色的眼瞳里只剩下绝望,他息着却呼
不到任何新鲜空气,从心口翻出来的血肉被活生生割开,疼得木卿歌产生了强烈的窒息感,生不如死。
真痛苦啊,爱上这么一个女人。
木卿歌松开了手,跪在夜弦面前缓缓低下了,垂
丧气地就这么跪着,泪水也
干了,该求的也求了,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留住她了。
【木卿歌,你不该心的。】
脑子里的声音回起来,木卿歌双眼失神空
无力,他不该心
的,他吃了那么多次的亏,怎么就不长记
呢?
懂事的孩子,永远吃不到自己最喜欢的糖。
木卿歌想要厉偌清嘴里的那颗糖,只能选择用拳打在他的脸上,掰开他的嘴,撬开他的牙,就着他的血将他嘴里的那颗糖
进自己的嘴里。
夜弦又发病了,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卿歌,能不能帮我保密…………能不能…………饶过我…………不要让他知……………”
轮到夜弦求他,压抑着的哭声可怜凄婉,她真真切切地背叛了厉偌清,连同他最好的兄弟。如果这件事被他知,她真的会失去一切。
木卿歌沉默着,夜弦强撑着缓缓前倾,紧接着也跪到了男人的面前,哀求他。
“卿歌,我爱他,求求你,我真的好想跟他在一起…………我想嫁给他,我认定他了,卿歌…………不要告诉他好不好?把昨晚的事情当成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卿歌…………成全我们好吗?”
杀人诛心这种事情,还是夜弦起来最狠。
“那如果我告诉他,你会和他分手吗?”
男人的声音太冷了,夜弦打了个寒颤抬起看到的是冷漠到绝情的男人,他还是不肯放弃,对她的执念强到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