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深送缓出,舐她
的耳垂。
蜡烛下长长长长的烛泪。
次次不断地深入与抽出,青娘大禁不住有些颤抖。这般姿势弄得太久,实在跪不住了......
子乏得厉害,可
子里的物件儿就同
后的男人一个样子,不知疲倦地屠戮、抽
。
络磨得她膝盖有些痛,可青娘来不及在意。这疼是那样的微不足,相较于
子被他填满的快意,此刻的一切一切,都是微不足
。
她无奈,只得用手撑着,低低细着求饶,“郎君,慢些、慢些......我不行......”
正房中堂挂着幅,长案上摆了自鸣钟和青花瓷的花觚,左右花几上供了玉台金盏凌波水仙花,太师椅上搭了宝蓝色团花锦缎的坐垫。
推开门,屋内已然摆设一新。方桌、高柜、太师椅,一水儿的黑漆家,连落地罩都是黑漆的。桌上摆着一套梅花凌寒的粉彩茶皿,十分应景,太师椅上搭着的坐垫儿则是半新不旧的藤黄色万字不断
锦锻,挂着的帷帐也是同一个花色。
这夜实在太漫长。
浑都似被掏空了,
晕目眩,神魂飘浮,唯独一颗心上下晃悠得厉害,被他握住,紧紧攥在掌心。
期恪细赏过一番,出了来拐进玉骨斋后门,顺着青石小巷绕至前。小巷两旁种的全是各式各样的竹子,青竹、刚竹、方竹、贵妃竹,还有罕见的紫竹、纤细的金竹,高大
壮的龙竹,密密匝匝种在一起。
天还黑着,只有三三两两负责在内院巡夜的婆子打着灯笼走过,见了期恪也不似以往慌张,齐齐行了礼,而后照着规定的路线继续巡视。
期恪顺着廊走上二楼,两侧隐隐香来。屋内的承尘、窗棂、门扇全
是楠木镶了宝蓝色琉璃的,他想起青娘那日所叹:“阳光,琉光,湖光山色......再伴着梅香雪光,到
都是波光粼粼,当真一大美景。”
收拾好了预备着进时,他想起青娘昨夜所说,便绕了个弯子,从正房后
小花厅西边的穿堂出来,跨过一条南北向的青石板甬
,进了对面的月
门。
玉骨斋三字是瘦金写成,风骨峻峭,与输香榭的
致侬逦区别明显。期恪记起那日青娘推脱着说字写得不好、让他来写的事,颇为庆幸自己严词拒绝了。
灭的欢愉袭来,一次,又一次,清晰而明烈。
墙角放了盆约有人高的腊梅,与院子里的红梅不同,是黄色的花
,玲珑剔透,清新怡人,代替了惯用的熏香。
期恪忆起营中巡逻,颇觉有异曲同工之妙,无声地笑了笑。行在寂静凌晨,北边粉墙内是凌寒绽放的梅,深褐色枝杈盘结纠虬,横生几份野趣,又有暗香隐隐浮动。
转过竹林便见一幢三阔带两个耳房的正房,瞧着规规整整的。房前屋后却是绿叶不凋,郁郁青翠,雪洗过的竹叶峭立迎人,像片片晶莹剔透的绿翡翠,风一便枝叶婆娑,沙沙作响。
第二日期恪不到寅时便起了来,青娘尚在梦中睡得熟。
镂雕石榴缠枝花的落地罩间隔开来,西间是卧房,靠墙摆着张小小的填漆床,挂了青色的细布帐子。东边临窗一张楠木大书桌,上设羊脂玉荷花笔洗、青玉三鹅笔架、珐琅青金玉簪花的
......
进了输香榭,沿着石子铺就的小巷走进去,入眼是个小小的半月湖,湖边一座青石小山,颇为玲珑致。水榭是临湖而建的,与东北角的二层小楼廊
相连。此外的地界儿全种了梅花,虽比不得东花园梅坞的香雪海,却也别有一番意趣。
否则岂不辱没了这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