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爽利?”
期恪立时耳爆红,但见青娘眼睫一颤,缓缓抬眼将自己上下看了,慢慢显
出不可思议的神请,心中不由忐忑万分。
晋承呵呵地笑,问她:“你这样看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青娘子
极了,又疼又疲惫,方才几番,他要她要得太多、也要得太用力,以至于现在她都错觉他还在自己
子里......
她轻轻摇,轻
着垂了眸,淡
:“不像。”
期恪一怔,晋承已仰大笑,殿内哈哈哈连绵不断,形成一片回声。
半晌,他笑毕,对期恪:“这小东西夸你呢!”
青娘本无此意,被他这般一说,立时羞得不行,愈发不敢抬。饶是期恪向来冷肃,此刻也不由面红过耳,心底可耻地生出一丝窃喜。
“那朕呢?”晋承啄了青娘小巧粉的一边耳垂,“朕与他相比,谁更令你觉着舒爽?”
青娘一僵,一旁期恪也僵了,谁能想到他会问出这样致命的问题,然而他们都知这问题的正确答案。
“自然是陛下。”
她低眉顺眼,柔柔的回答。
晋承挑眉一笑,像方才那样带了邪肆之意,又问:“那江世子呢?探花郎呢?他们较之期恪,又是谁让你觉着爽?”
问题越发恶劣,用词也越发鄙,青娘
子一抖,颤颤抬眼将他看了,粉
嘴
变得苍白,哆嗦着说不成话:“你......你......你一定要这般说话么......”
期恪心疼得不行,只不敢造次。然瞧在晋承眼中,他们一个是雄姿威武的将军,一个是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原来他才是多余的!
自己才是多余的!
这一认知令他愤怒,晋承就手一推,叫她倒入期恪怀中,望那缎子一般莹的发,
生生
:“放肆!怎么跟朕说话呢!”
“谁稀罕跟你说话!”青娘气得发抖,再不愿对他敬称,埋在期恪怀里呜呜咽咽哭起来。
晋承气笑了,拧了她微微翘起的小屁,把她下半
又拖回来,“瞧瞧这
子,矫情成什么样儿了,真是朕惯得你!”
青娘被他这般一时哄一时骂的待了小半个月,此刻小脾气全冒
,不由发起泼来,胡乱瞪着两条小细
儿挣扎,眼瞧着就要踹到皇帝那张俊脸上去了!
“是你教我不要在意的!是你说从前那些事都不是我的错!你现在又这样说我!这样说我!!!呜呜呜.........”
这番小脾气发得简直前所未有,不说期恪大开眼界,便是晋承一时也难以招架,生生由得她踹了好几脚,最后还不得不放低了段儿、说着
话儿哄她。
“朕错了,朕说胡话呢!乖、乖......好孩子,咱们不伤心昂~”
简直丢尽了天子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