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帝一怔，抬脚走过两步，又顿住，立在当地冷着脸唤人。

        励帝手中一旋，嗤笑：“什么时候朕幸你，竟由得你挑地方了？”

        励帝手上一下重似一下，扯脱了衣襟就将她按在屏风上。

        青娘呜呜着抽泣，挣手挣脚地反抗，扭着腰躲他的冲撞，口中哭喊着：“不要......不......放开我，呜呜......放开......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呜......”

        “陆氏胆大妄为，不敬犯上，着......”励帝余光瞧见她脸颊红，心口一抽一抽的疼，虽明知是她肌肤的缘故，还是痛悔自己下手太重，即便那已是他把握力、只以指节相的结果。

        崇明门靠近永安六，外命妇入觐见常出入此门，与前朝大明隔了一条东西向长街。长街正中，向南是鸣鸾台，入前朝，向北是柏梁台，入六。

        青娘坐在轿中，素面朝天，绾起的长发只以白玉佛手簪固定，上一袭云峰白的广袖对襟褙子，内里品蓝缎裹浅星蓝合欢裙，外罩一件浅青色长披风，如天边最薄的雾色，淡然清朗。

        “陛下，您......您怎么了？”

        青娘一僵，慢慢转了回来，红晕散去，面色变得苍白。赤的上，粉媚的尖儿辗转在他指间，被一下一下、用力搓。

        屏风外跪了一众人，除梁铨外，其余人皆不知内情，汪永极是惴惴，心中纳罕陛下竞对陆婉侍发了这样大的脾气，却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

还没用膳呢！”

        “宣赵良媛侍寝。”

        励帝耐不得她收绞，狠插数百下便了出来，然后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甩开她半的子，挥手便给了一巴掌。

        “放肆！谁给你这样大的胆子，真是惯的你！”

        她不哭不笑，只垂了眼默默发呆，不知怎的，忽的响起从前学的“余桃啖君”一词，不由吃吃笑将起来。

        皇城自来戌时下钥，寅时开门，这两月因皇帝不在中，无需早朝，所以门延至卯时才开。期恪一行人在西侧崇明门前等了半个时辰，这才入。

        “嗯......不......”

        “陛下......”梁铨提示着未说完的话。

        因是罪之遣回中，计嬷嬷、丹冉等人都留在了园子里，青娘边什么人也没带，只期恪领着十来个禁军，前后围了轿子护送她回。

        青娘还不够，“啊”的惨叫，底下心儿已承了他。她痛得厉害，正待推拒，便觉那物蓬着一下一下出入，丝毫不顾她的难捱，尽情屠戮、挞伐，动作大开大阖，尽出、尽没，鲁间带着一淫亵之意，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贱。

        绣龙纹的袍角从眼前急掠而过，她没有抬，只远远听得一句――

        励帝顿足，静了许久，最后：“陆氏胆大妄为，着遣回中，闭门思过。”

        泪到底落下来。

        “嘶”一声，他扯开下裙子，手指在下略略拨动了，一耸便入了进去。

        青娘扑在地下，盯那胭脂怔怔看了半晌，才记起要扯起衣摆护住自己，捂了脸爬起来跪下。

        ......

        励帝冷着脸，嘴角挑了邪肆的笑，“朕怎么了？朕好得很啊！朕不是正在幸你么！”

        期恪领人行至半途，未至鸣鸾台便见前十来个人徐徐行来，围绕正中一个珠环玉翠的

        青娘双虚，本便站不稳，受了这掌，一下子摔得老远，翻倒一片胭脂钵，红彤彤血一样洒了满地。

        “真浪啊，下面出水儿就算了，上也这么，”他手指在红中翻搅，刺激无数涎出，“啧，可省着点哭，当心一会儿不够用了！”

        “不......不要，”青娘偏过脸去挣扎，“陛下，有人在呢......不要在这里啊......”

        至门已是次日清晨。

        慢慢的，间渗了水儿出来，抽撤间渐生渍啧之声。青娘羞极，他却哼笑着揩了一指，举上来抹她脸上，然后强入她粉中。这动作从前常有，却没有哪一次令青娘感到这般难堪，只因他此刻眼中，尽是蔑意，不存一丝儿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