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懵,密的睫上下扑扇着。
“那你呢?”晋承笑问。
他冷笑一声,“朕的皇后,我的发妻,她并不与朕同心同德,相濡以沫!”
“朕与中......说来还要感谢父皇当年随手一指婚,才让我初至西北时没有丧命在他的好皇后手中!”
青娘睁着一双明大眼,有些惑惑然,“小倌儿是什么?”
............
青娘嘘
,深埋了
在他脖颈间,“昔年,皇后殿下......也帮过陛下良多吧,陛下......与她有情吗?”
晋承叹气,想起旧事又有些发笑,“她虽在静惠眼中不是什么大家出,但在西北也是当地望族,郁氏一族多在军中效力,实力不浅,当年......呵,当年还是人家瞧不上我这个落魄王爷呢!”
“唉......朕有些说不清......”
晋承笑起来,“朕计较什么,不过梁小丑耳,早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云收雨歇,两人甜腻腻抱在一。
晋承揽了纤腰,徐徐夸赞:“好孩子,你这样很好,很好。”
蝶翼般的睫垂覆下来,青娘默默握了枕边人的手,意在抚,“坐井观天,居功自傲,他们常年偏居,不见京中繁华,不识龙驹凤
,这也是人之常情,陛下不必与那等鼠目寸光的人计较。”
“昔年王府中,她以郁氏女为傲,镇日言及自家功勋,不是拱卫西北的成效,就是护守封地的劳绩,动辄便朕这个秦王是他们郁家所保,否则早便是个空架子,任人践踏......”
“小倌儿就得是这样的,”晋承掐着一把小细腰,缓缓摇晃,“小倌儿自己啊,是不能随意动的,得由上来动,由着人家怎么舒服怎么来......”
“妾?”青娘翻一个漂亮的白眼,“琼林宴的算计,本就冲着妾从前的经历去的,在他们眼中,江家都已成了这般,妾还能落得什么好?”
晋承抚她清艳脸颊,长长叹气,“其实,朕还是在意的!”
晋承失笑,若换任何一个时刻,她这般主动招惹,他都会立刻、
上、毫不客气地下手。
这么些日子,他着她,教着她,自信可以引她挣脱旧日泥淖,走出那段过往,可如今果然如此了,自己
中却是控制不住地起起伏伏,涌出万千柔情,脉脉
淌。
“彼时期恪才只十五,还未在军中独当一面,王府几个亲信郎将虽入了军营,却无一不在郁家人手下听令......另一边又有京城虎视眈眈,我当时家
命,全托系于旁人一念之间,可谓日日枕戈,不敢安眠。”
晋承一窒,突然举她到自己腰上,面上一本正经的徐徐教导,“小倌儿,便像朕现在这样,被人压在下面......”
青娘哀鸣,那你倒是教我自己来嘛......啊!被攥住狠狠摇了一下!
“嗯,秦地毗邻西胡,但凡对战有胜,为抚郁家父兄,朕便得携珍宝去后院逗郁氏高兴,活像个讨好恩客的小倌儿,哼......”尾音已是一声嗤笑。
陛下......是不是觉得这样子是情趣啊?
“陛下?”青娘仰了脸来看他。
“嘶!小东西,别咬这么紧!”
许久许久。
呜,陛下又要来这般由她在上的姿势了,呃......青娘小小蹙眉,下被
一
满满插入了。
“想来妾如今还能在紫宸殿里气,不过是陛下......还贪图些许美色,没有舍得即刻‘收拾’妾罢了!”说到最后,又开始作死。
“好笑?”
眼见怀里小人儿双眼漉,就快落下泪来,晋承突生出一种久违的、被人心疼的感觉,顿时心绪万千,摸着她
发缓下面容,“都过去了......朕如今想想,愤懑之余,又觉一些好笑。”
青娘顺着他,笑眯眯讨好:“是呢,陛下何等英明,哪会囿于这一些些小人小事!”
只此时,听她毫无芥地提起江家,提起枕
,提起从前那些经历,虽是自己费了心血达成的,也不由得百感交集。
“啊......呜......”
青娘闻言,半伏于他上,面带怜惜,忽见晋承眉
一搐,面色突转冷峻,“这些便也罢了,你知朕多年耿耿于怀,所之为何?”
钗横鬓乱,香汗淋漓。
若给二皇子寻一个得力的妻族,中怕是要寝食难安,偏对象是他们以为已惹了陛下厌弃的江家,在中
看来,这等于陛下同时放弃了二皇子和江家,自己便可高枕无忧了!”
正说着,他嘴咬上来,手也去要命的地方,捻住了摩弄。
这样很好,是指......这样作死很好嘛?
某人哼哼唧唧地呻,“陛下......还是不、不
小倌儿的好......”
青娘将小脸儿拱在他膛,蹙眉细细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