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帝细观两眼，那白上生了极细微的粉，有深有浅，像是什么东西勒出的痕迹。

        郑嬷嬷温声嘱咐几句，瞧也不瞧青娘，递过几个嵌宝金盒，躬退了下去。

        本想再一次，见了这痕迹，他不由心生怜意，惜她今日受了大委屈，此刻眼睛里还漉漉漫出水来。励帝柔柔亲了两口，强忍了念唤人伺候青娘沐浴，叫过汪永入内询问。

        正琢磨着一，抬便见青娘叫燕禧人搀着步出正殿，一副虚弱不堪承受的模样。

        那鞭绳细，以最柔的杭绸丝线与冰蚕丝特别编织，又于秘制汤药中煮过两个时辰，打在人上不留痕迹，却可有酥麻之感，若使鞭的人下手狠了，也着实令人痛苦不堪。

        舜昌夫人宇文氏进后，外祖昭训大长公主传授了不少中秘闻，这鞭便是为燕禧之事所特备，用在自己上是情趣，用在别人上便是惩罚。

        那鞭子瞄准了直直抽在前，青娘躲避着，瑟缩着，嘴里乱七八糟地泣，下又泛起了钻心的意。

        也不知那汪永怎生禀的，待励帝哄着怀里洗净的小家伙儿睡熟了，便又唤了梁铨进来吩咐：

        只放了帐子被搂在怀里搓时终于耐不住，滴滴嗷嗷呜呜哭了起来，了数不尽的泪，浸得晋承寝衣都了大半。

        青娘心思电转，抬了眸，故作颤巍巍瞧了他一眼，细声细气了句谢，提了计嬷嬷中途被替换、后又被带走之事。

        那边厢青娘受罪，这边厢汪永一行人候在偏殿，直是一个多快两个时辰，心里纳闷怎么还不出来？

        “今日燕禧服侍的，不论缘由，全发落了。”

        “......姑娘小心些！”

        左一阵儿漾，泛起极轻极轻的粉来。又是一鞭，美人儿红中出一声尖叫，右晃着颤起来。

        他不由蔼声安：“燕禧专司调养、教导之事，中妃嫔皆是如此，姑娘不必太过挂怀。”眼中闪烁几下，又：“郑嬷嬷出关陇，是里的老人了，行事向来端夙，有她教导，姑娘侍奉陛下也能早些进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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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了一时，青娘满面汗泪，前难耐酥麻，底下酸不堪，只迷蒙着一双大眼深陷情，上下皆被火焚烧，其中多少凄楚，一时不能尽诉。

        前些年，翠微借着指导调教的由，让郑嬷嬷使这鞭生生抽烂了一个不听话的低阶美人的脸，震慑六。只因事后置得当，压得水波无痕，半点儿也没传到前大明去。

        那红的药效还未退尽。

        青娘滴落一滴泪，低低应了，那刚经过情的滴滴一声，险些没酥了汪永的。

        几乎一息之间，那里便得透了，励帝惊喜非常，扯脱了衣裳便将青娘压在床，扳了在臂上。

        汪永眼中一闪，忙指使紫宸殿人上前服侍。

        深深吃着那玉势的小开始又一轮的收绞，青娘腰肢不由自主扭将起来，打着圈子内里肉，抚自己的难受。

        说话间已走至轿撵旁，青娘叫人扶进轿子，抬着回了紫宸殿。

        又一勺泼在前，眼下青娘不知此乃私刑，即将生受这鞭抽。她本就晶莹的双此刻已然水黏腻，波光粼粼，郑嬷嬷敛眸沉思片刻，把握着力，轻抖手腕抽在前。

        郑嬷嬷一边保持力抽打，一边心内轻视：果然是供人取乐的玩意子，这般淫技倒学得快！

        “啊......”

        待晚间励帝回来，青娘先是极力敛了委屈，一切如常的服侍，小心伺候着更衣、用膳、沐发、就寝。

        “叫计氏来寝殿，专司伺候青娘。”

        他忙领着一群人呼啦啦过去。

        青娘眼睫颤颤，撑着子掐紧掌心，迫着自己向前走，没两步却足下一，险些跌倒在地，叫汪永一把搀住胳膊。

        ......

        待他舒坦坦爽过一遭，搂了鬓乱钗横的美人儿亲吻着手指调情时，才注意到羊脂白玉一般的手腕上有些不对劲。

        他不明就里，只以为在燕禧羞得太过，不由又笑又亲，嘴上万般柔情地着，说尽无数好话，探了手下去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