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但凡突破底线的新鲜事,总是第一次最叫人难以承受。可若是第一次接受了,后面再遇上,也就渐渐得不怎么难受了。
青娘便是如此。
江枕liu用qiju和春药pei合着突破了她的一dao底线,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双重快感,让她渐渐对自己的shen子有了新的认识。
如此,在之后的几日,当男人对她施以同样的手段时,青娘虽则还是忍辱han羞、不主动,可内心深chu1却无法克制的、对那深重的快感有了些许隐秘的期待。
或是因为这个,或是被枕liu那夜的冷脸吓着了,总之青娘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一味的拒绝了。
这样微妙的心情,换zuo大郎那样的cu汉子,自然是看不出一丝半毫的,可江枕liu何等样人,只差没在红粉堆儿里打gun了,自然知dao其中的区别。
此后十来日,枕liu着意拿出风liu手段来小意温存,晨起服侍洗漱梳妆,抱着梳tou、搂着画眉。每餐用饭时,都是一口一口夹喂到口中。
到了晚间,虽则还是花样儿百出地cao2弄,却不再是从前那样捆着绑着强来,而是一边挑逗、一边引诱,pei合着缠绵的合和香,带动青娘与他一起快乐。
如此这般,每每到了濒临高chaoding点的最后时刻,青娘意乱情迷中,已被调教得满口喊着“二哥哥”来求饶了。
......
话说到了四月末的这日午后,枕liu算着临近答应母亲回府的日子,却ying是不想走。
不为其他,这几日正是驯服美人儿的关键时刻,回了府,她与那姓郑的“相公”日日见面,夜夜缠绵,谁知dao会不会把他给抛到脑后!
“唉......竟然坐在这里担心被女人抛弃,爷也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唔!二爷......”
相邻书房的东次间传来jiao弱的呻yin,枕liu一笑,扔下写好推迟回府的信件,撩开帐幔走了过去。
“都磨好了?过来我抱抱!”枕liu坐在临窗的榻上,伸手对青娘dao。
青娘立在屏风前的书桌旁磨墨,此时已磨满了一砚台。她shen上罩着件宽大的男子丝袍,只在腰间虚虚系住,走动间传来几声叮铃声。
到了枕liu跟前,男人指一挑便敞开了袍子。里面,青娘jiao嘟嘟的ru尖儿和白nen纤细的腰间都夹系着极细的银链子,链子上错乱坠着极微小的铃铛。
那铃铛虽则小,发出的声音却不弱。走动时,青娘已尽力莲步轻移,却还是控制不住shen子扭动,引得那铃铛叮叮铃铃响声儿不断,直听得她粉脸红胀、羞不能禁。
枕liu嘴角han笑,目光继续下移,瞧见美人儿下面两朵小花rui儿中han着的ying物。
前面,tui心儿chu1半lou出一角青白石玉势。后面,两ban儿雪gu掩映着半截透明水晶玉势。玄色的缎带抵住两gen的末端,呈丁字形绑在腰间,还在后腰那里打了个极漂亮的蝴蝶结。
“今天不想要哪一gen?”
青娘guntang了脸颊,垂着touhan羞dao:“不要......后,后面的......”
枕liurou一把饱ru,低哑着嗓子笑dao:“呵~宝贝儿还是不习惯么...”
他解开玄色的缎带,缓慢旋转着抽出后面那gen水晶玉势,“宝贝儿不摸摸么~瞧你把它弄得多shi!嗳嗳~怎么又闭上眼睛了,乖~又不是第一次,我们不羞啦!”
他故意把玉势在青娘ru上蹭了两下,丢在榻上,打横抱起她,“走,我们观舞去!”
......
水幕帐幔层层撩开,只余薄薄的一层飘着。中厅的大堂中,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