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天变着法儿地成全他。这不,下tou青娘教大郎抵在山bi上,白nen光hua的背上上下下摩ca着,疼得慌。忍一时还好,此番大郎力大时长,青娘实实忍不得了,便启chunjiao唤dao:“相公,我不行了,背上磨得疼啊!”
大郎一听,忙转过shen子,自己靠在山bi上,将青娘对外腾空抱着,整个人映在阳光下,白得发光。
这下可如了山ding上那人的愿!眯一眯眼,枕liu移动镜筒,从晃dang的脚丫开始,一寸一寸往上移,将jiao儿shen子赏了个遍,一面看一面评判。
先看脚,“一双金莲将将好是三寸,可惜叫双cu布小鞋裹住了,啧...”再是tui,“够长够白,就不知摸起来是何滋味儿...若能盘在腰上就更好了!”
紧跟着往上移,两ban儿nen生生的小翘tun儿被两只大黑手掩着,看不全,只瞧见掐出的tun肉nai白nai白的......枕liu剜一眼阴影里的男人,“煞风景!”
然后是一片光腻雪白的背,上面一dao红痕,正是在山bi上磨出来的。枕liu不知是恨是嫉,越发厌恶那汉子,“真是...牛嚼牡丹!”
转回来细看美人儿,因为瘦,背中间那条脊椎feng儿深深凹下去,引人想顺着那线条tian一回...又因底下受着戳刺,shen子反弓,美人儿细细的腰肢那里绷出了两个小腰窝,看上去深得能盛半两玉浆酒。
正瞧着,青娘颈上hua下一颗汗珠子,顺着脊椎沟一路往下,落进了那腰窝chu1,停了一停,便又hua了出来,顺着tun沟往下,没入女子最私密、也是那正被男人疼爱的地方。
“极品极品!”枕liu啧啧称叹,“shen子jiaonen到如斯地步,一颗汗珠儿滴溜溜从上hua到下,不破不分,竟没叫肌肤xi回去一星半点儿!”
看够了再往上,便是青娘的一tou乌发。原本整齐的发髻早叫这几轮颠簸给摇得松散,那只木钗斜斜坠着,仿佛每一下晃动都能让它掉落。而这一下没掉,又叫人担心是否下一刻就会掉落。
枕liu的心也被那钗揪着,心里只默念:“别掉,别掉...再坚持片刻!”
然而天不遂人愿,那钗终归还是掉了,长发hua落下来,密密遮盖了jiao儿那副白玉shen子。
“唉!可惜,可惜......这下就只能听jiao儿叫声了!”枕liu摇首顿足,暗暗叹dao:“要是能再转一转shen就妙了,也好叫爷看看那对儿jiaoru生得如何!”
正这么想着,一阵风chui来,桃花簌簌落了一shen,把青娘一声“饶我”送得远远的,也叫大郎侧转了shen子,挡着风把她往怀里藏。
而这么一侧shen,上tou枕liu也如了愿,瞧见了那对儿贴在男人xiong前的ru兔儿,正活泼泼上下tiao跃得欢实。雪ding上两颗粉尖尖儿翘得yingying的,被人tianyun的水渍还沾在上tou,亮晶晶地嘟着、zhong着......
瞧着ru波儿,听着jiaoyin,枕liu全shen绷紧,牙gen咬得发酸,手上用劲儿,直把镜筒攥成了水儿。
好半晌,不知过了多久,青娘已连连丢了两三回shen子,大郎方一xie如注,算是尽了兴。他松了架在腰间的两条长tui,将人搂在怀里穿衣裳。
青娘此时站都站不住,全靠大郎撑着。她将大郎掏出来的兜儿捂在xiong上,歪着tou任他在背后系绳。不一会儿,青娘穿好小袄,正等着穿亵ku,却见大郎红脸挠toudao:“娘子,刚刚太急,只收了兜儿,忘guanku儿了...”说着举来一团东西,“你看这......脏了...”
青娘定睛一瞧,只见亵ku上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