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喝掉自己挤出来的水，差点被郁的腥味呛到，一点也不甜，和妻主喂给他的不一样，和亲吻的感觉毫无联系，这本就是两种东西。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是她的夫，万万不能够出这种事情。

        “继续生，直到生出女孩儿为止！”

        好多生不出女孩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就像那个被扒去衣服，房比女人还大的，冻死在街的可怜男人一样。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真是没用！”

        他在电视上看到牧场工人给牛挤，牛的房硕大，垂跌在下，工人用手挤，那牲畜就不知廉耻出大水来，尽数落到铁桶之中。真是不可思议，一只四脚贴地的家畜，仅仅是一次挤，竟能产出半桶水。

        他明知自己不是牲畜，妻主也无意培养他成为牲畜，然而却忍不住想要产出更多的汁来。可是只是他自己来的话，本就不听话，也不舒服，只有房痉挛的疼痛，以及红的胀痛。

        ……

        男人的价值究竟是什么。是作为父母的摇钱树，是作为姐妹的垫脚石，是作为妻主的生育工，是作为婆公的使唤仆，是作为儿女的保姆佣人。

        那么，男人什么时候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不是因为规则与关系的束缚，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要去。没错，他想要被爱，想要去爱，他想要的，只是一段温馨甜蜜的婚姻，是一个肯

        情难耐的熟夫有时也会一边想着妻主一边房挤，水出溅在透明杯上，要摇一摇才能沉没到杯底。他自己的手挤的话，两个房加起来也只能挤出两三次，大多时候还都是由更大的左挤出。

在此之前他和妻主已经演练了百十次，每次都能成功的产出汁来，只是喂养一个孩子的话，他产的水绰绰有余。而多出来的那分，当然只能麻烦妻主喝掉，时常喝他的水，好像妻主最近肤更加白了些，可爱的他都想要像店主一样她的脸。

        他的水，他自己也喝过一些，是妻主口对口灌过来的。父的味他早已经忘记，现在留存在脑海里的只有自己汁的味，一尝到这个味，就好像在和妻主亲吻。

        从小到大，他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些声音，有些是说的别人，有些是说的他自己。

        这样的情况下，要生育并哺喂五六个孩子，一直不停地怀孕，一刻不停的产，直到四五十岁，再也生不出孩子，而在此刻，过度生育又不曾得到呵护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

        “都是你不小心才会这样，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总之，不是何种状况，这些过错都会被归咎到可怜的男人上。男人只是女儿的孕床，男孩只是多余的产出，然而在达不到预期时，他们将过错完全推到男人的上。

        男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会落胎的，像干一些类似扛米上楼以及挑水之类的活儿，或是大着肚子被妻主压着夜夜索取，再或者错了事被拳打脚踢，这些都是正常范畴。只有用了不该用的药，或是腹被重创，才会导致落胎。

        余的落胎，是长期服用安眠药，导致胎儿活变低，再加上那女人开了口，弄伤子，才造成惨剧。换而言之，在长期服用安眠药的情况下，就算不伤子，那个孩子大概率畸形或是死胎。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八个月大，原以为怪胎十月已经足够漫长，这里的男人却需要经历整整一年的孕期，他还要继续着这样的大肚子四个月，而且未来的四个月之中，他的肚子将会越变越大，直至如沉重的大西瓜，如习惯与记忆一般挂在前。

        大肚子垂跌，乎乎贴在床上，余张开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床单和被罩都是他新换的，洗好晒干，散发着太阳的味。燥热的夏日，不停摇的老式电风扇咯吱咯吱着风，孕夫的额已经开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