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时,曾经对着祠堂外夭夭其华的桃花林,如是说。
萧青告诉她,这些桃花有个特别的名字:长情。
如今就有一株长情,突兀地植于她并不漂亮的庭院中。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的住本就有禁制,旁人来了都是规规距距地敲门,只有柯妙与四个男人是例外,可以来去自如。
这种因为她的一句话,便不远万里来她院中种一株桃花的事情,也就萧青干得出来。
可能话少的男人,行动力就……特别强?顾采真不由想到两人在床笫间的一些闺房之趣,忍不住眼神幽暗了一瞬。
“长情可酿酒,醇香甘入。”萧青看了一眼天光,再看了一眼自己思念已久的容颜,终于忍不住上前低
吻她,“白
前,我会回来。”
顾采真反客为主,尖纠缠着他的
齿,
舐过他的牙尖龈肉,勾卷住他的
。萧青在她面前会卸去所有的防护和力量,所以轻易地被她推着向后几步,重重靠在了桃花树干上。
桃花如同天上渐渐起色的朝霞片片,被晨风
落人间。
这样深入缠绵的吻,让从来冷漠的男人像是得了桃花的映照,双颊泛起淡淡的粉。
他的腰杆习惯直,如同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剑,宽肩平背靠于桃树上,一
靛青色的衣衫华贵冷清。
青年的格坚定冷
,本也是强势之人,却在顾采真更加霸
的吻中迷失了方向,终于有些狼狈地抬手抵住她的肩膀,低低“唔”了一声。
顾采真知他不能在此逗留太久,依依不舍地
住他的下
碾压,直将那薄
吻得些许红
,才肯放开。
“我酿酒,明年七夕,我们一起喝。”
“好。”
……
送走还要赶回分支理未完事宜的萧青,顾采真的心情很好。站在长情树下仰望了好一会儿,直到季芹藻推门进来。
晨风卷住一捧桃花簌簌而落,白衣清俊的男人看着他深爱的人,于花雨间回冲他展颜。
“师傅。”她唤了他一声。
他走至她边,随手接住一片桃花,“萧青送的?”
“嗯。”顾采真笑了笑,扭专注地看着他,“师傅,你不躲我了啊?”
季芹藻原本摩挲着柔花
的手指差点没
坏它,他轻咳一声,“我没有躲你,我只是避开柯妙。”
“可是我昨天后来去了晚来秋,没有找到您。”顾采真扫了一眼他微微泛红的耳垂,假装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