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吗？季芹藻怔了怔，终于出了自他醒来后第一个明显的动作。他慢慢抬起酸无力的手臂，用那已经了无伤痕的手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他摸到了一脸温热的意。

        可少年的话却向他表明，并非如此。她没再亲他的耳朵，只是脸颊贴着他的后脑一侧，蹭着他也被水汽打了的乌发，语气似乎有些小心翼翼，“芹藻，你哭了吗？”

        季芹藻抓紧了桶边，两肩不受控制地耸起，腰也塌得更厉害了，却依旧没有回，但在他下垂的视线余光中，自己的间又落下了一团白的秽物，“啪嗒”一声明晃晃地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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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此时，浴桶中又是“啪嗒”一声，他不由一抖，背一僵，以为是那羞耻的地方又被弄出了一些落入了水中。

        她问的是“好不好”，可本不会接受他说“不好”。哪怕，从她把望强加在他上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好过过。他以为从北渺幻境回来后，她有所改变，两人之间的相方式也有所改变。可今晚发生的事，打破了他本就不该存在的幻象，终究是他过于自欺欺人了。

        原来，我真的哭了啊。可是，为什么？

        虽然季芹藻沉默着，既没有回，也没有反抗，但在他醒来的一瞬间，顾采真就锐地发现了他的紧绷。因为趴在浴桶边的姿势，男人的窄腰往下塌陷，被她托得翘了起来，一白丝的肌肤上痕迹重重，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最好能再添上一两新的印子。不过她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又在下面帮他弄出来里的，暂时没法将这个念付诸实践，于是在她出声却依旧没有得到他任何形式的回应后，她一边继续手指在他里搅弄，一边垂将略带力的吻，落在了他耸起的肩胛骨上，再从他的后颈沿着脊一路往下啄。

        “唔嗯！”他的立刻抽搐了一下，被得感红的甬受不得半点刺激，酸痛涨麻瞬间袭来，男人的两下意识也要并紧，但因为里开始涌起的零碎快感，以及少年还挤在他两间的膝盖，他没能成功。他的呼凌乱了几分，心中知自己其实应该放松下来，紧绷对他而言只会产生更多难堪的反应。那手指一反常态地没有捣乱，而是轻轻勾弄着里颤栗的肉，也像是在帮助他缓过这一波刺激。

        他的手指住桶边，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埋入他里的手指还在轻轻搅弄着，但是不激烈，也没有刻意去碰他的感点，更没有故意点什么来增加他的难受。季芹藻的腰肢发，浴桶里热腾腾的水汽不断上升，像是氤氤氲氲地洒进了他的眼中，他的视线一瞬间模糊了。

        可少年只是轻轻亲了下他的耳廓，甚至没有动手强迫他回。

，直到他的被得麻木，尖都破了地发疼，她才肯松开。她不断地在他的颈子上、肩膀上、膛上留下啃咬的痕迹，也不断用下狠狠地撞着他着他，又掐着他的腰，把他固定在她下，“你啊……偏要，我再来一回，唔……”

        一刹那，季芹藻以外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出现了什么幻觉。

        “啪嗒”，又是一滴眼泪，落入了水中。

        瘦窄的腰肢继续被圈住，后颈窝也被带着讨好地亲昵蹭着，少年的气息与男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她的声音近在迟尺，“别哭，是我错了。”

        漉漉的吻，带着她惯有的微凉，以及水汽的微热，还有她不轻不重的呼，一并落在了他的背上，他经不住抖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夹住了后中的手指。

        可她又亲了一下他的耳尖，然后又说了一遍，“今晚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

        季芹藻眨了眨眼睛，终于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不知为何，他忽然很害怕被少年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慌乱间垂下去。

        “对不起，芹藻，是我得过分了。你……别生气。”

        “你醒了啊。”后传来少年平稳的声音，带着情缠绵后的低哑，以及如今已经越来越常见的，比她以前的暴偏执更令他无所适从的，温柔。

        她就这么贴在他耳边说：“对不起。”

        一瞬间，他感到了莫名的茫然，以及随之而来，更茫然的委屈。

        于是，尽不理解，但为了避免刺激她，也为了保全自己少受些许折腾，之后的日子里，他只得尽量忽视上那些齿痕印，红的由着它继续红，腰腹的指痕由着它继续存在，他用一严正端庄的衣服覆盖住满的吻痕齿印。她确实因此消停了些，显出某种心满意足的高兴，至少疯得比原来少了点，甚至会在下一次强迫他并想加深这些痕迹时，没那么暴了。“芹藻，你是我的……我好好对你，你也乖乖听话，好不好？”

        后传来少年的轻笑，她的随即从后面贴住了男人红红的耳朵。季芹藻心发冷，已经准备好了接受她的调笑——他向来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而她总会将之视为某种情趣谈资。

        少年第三次亲了下他的耳垂，微凉的抿住那的有点发的位，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衔住狎弄，而是合起简单碰了碰，就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