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明明是被强迫的，怎么就喜欢上那个“少年”了呢？

        顾采真阴沉沉地想，可他这个人啊，看起来干干净净，其实最不堪了。

        “唔……”怀里的男人受不了地收腹气，却本没法躲开她手指的玩弄，不经挑逗的饥渴地住她的指，被摩到疲于刺激的感点时，只能可怜兮兮地哑声呜咽。

        阿娘蹲下来抱住她，温热的脸颊摩挲着她幼的脸，轻叹了一声才，“阿娘只可怜你。”

        她晃了晃指尖，白浊顺着她的指往下滴，指腹上静静卧着一颗差不多只有针眼大小的棕色糖粒渣，她低看向季芹藻，在他额上印了一个吻，又将手指递到他的边，冷冷地：“给我干净。”

        她的呼与他的呼交缠在一起，气息间充斥着的情。不知是不是男人平素太爱干净的缘故，顾采真总有种感觉，即使她强加于季芹藻上的情是黑暗中汹涌的水，又混乱，见不得光又不怀好意，可他不如何狼狈，即便沉入望的深海之下，哪怕足陷情的泥沼之中，就算此时此刻，她刚刚吻得他角牵丝，口中也着的味，他这个人本，却始终不肮脏。

        贱人。

副被得发的模样，男人眼尾的泪痕就没干过，就像他后的蜜从没停过，诱惑着她不断地索取，侵占，压榨，掠夺。她想起自己幻化成着面的少年时，他也是这样的表现，心中就会升起莫名的烦躁。

        她很想问一问他，当年亲手给她剖丹的那晚，有想过自己会是如今的下场吗？但此刻情正，这样煞风景的话，她有些不想提。作为少年时，她对他的占有打着喜欢的幌子，也是没法问的；如今，却是不想问了。

        男人还于再一次被迫高的失神状态，她已经出自己的。没了长的肉刃堵住那口被插得松的蜜，随着红的口一张一缩，里面的一一地了出来，因为季芹藻依旧是坐姿，两岔开在她两侧地被顾采真揽在怀里，那间艳红水淋的小在吐出这白色混着水与淫水的时，几乎一落就是一滩，淫靡极了。

        顾采真埋于季芹藻的里，每一次抽动，都会搅弄得其中丰盈粘腻的淫水发出滋滋声。那些水是温的，带着象征着生命气息的温和热度，却又因为一方的绝望和另一方的仇恨而摒弃了所有生机。

        幸好她很快就抽出了手指，“看，还有一点没化掉。”

        她的阿娘明明是个平日里看到厨房杀鸡都要白了脸的温柔女子，说这话时却很平静。

        她美艳的眉眼上有种冷冷的疯狂，狠狠地了季芹藻一下，弄得他发出破碎轻微的呻，才攥紧了瘦腰撞到他深的感点上，痛痛快快地了。

        “真脏。”顾采真有意说着，男人此刻大约已经无法理她的话，所以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靠着她整个人都在轻轻痉挛颤抖着。她心里不爽，又去了他的尖，摸了一手黏腻后恶意地摩挲他的脊背，将抹得到都是，而后才手臂绕至后下方，重新将两手指插入他的那儿，用力又深入地搅弄几下。

        “他们的命不好，很可怜。”小小的顾采真抓紧阿娘的手，她知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也只是这么……说一说。

        他急促而微弱的呼，还在拂着她的脖颈，仿佛他的手指正轻柔地抚摸她搏动的颈动脉，无端带出些许当然只属于臆想的亲昵和温柔。她忽然想起幼时在天香阁，看着那些原本刚烈无比的男男女女，明明每一个都有着被上天眷顾的容颜、段、才情，却被天香阁的各种手段折磨得生不如死时，就会发出这种濒死一般微弱的呼，阿娘不让她多看这些，牵着她的手走开，跟她说：“人啊，但凡活着就要呼，所以不命好命苦，都有叹息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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