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的手是极好看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秀气分明,如青竹,若玉笛,像是什么巧夺天工的宝贝,和他瑶光生藻的名声一般,端的是如在天边,不染凡俗。以前顾采真也bi1着他用手替她弄过,前些日子还趁着他意识不清时,让他给自己好生抚wei过,狰狞zhong胀的cu长xingqi在男人好看的手中被套弄着,对比鲜明,叫她越发xingyubo发,但如今这手被她控制住,一下一下插弄进他自己shenti里的情景,却更加香艳非常。
只可惜,季芹藻虽然在床事上不似她对花正骁那样总要用强的,可他的隐忍顺从并不包括会陪她玩多少花样,好像咬着chun不吭一声地任她插入,就是他最大的底线了。每每她有了点新奇的心思,遇到的第一大阻碍,便是这人简直多到可笑的羞耻心,哪怕被她cao1了这么多次,他却还是不肯接受自己已经是她的玩物这样的事实,所以gen本丁点儿都放不开,到底还是得她用手段bi1着他就范。不过他的shenti又实在美妙,哪怕顾采真心里明镜似地知dao,交欢媾和说到底不过是巫山云雨搓粉团朱,很多花样其实换汤不换药,但只要对象是季芹藻,丁点的不同寻常都能引燃她的兴奋点,让本就重yu的她几乎生出要死在他shen上,把他一起cao1死,两个人干脆赤条条luo生生共赴黄泉的错觉。
想一想,被天下人唾弃又恐惧的女魔尊,放dang荒淫地死在原本是她师傅的男人shen上,这个死法顾采真还ting欣赏的。
只不过,她现在哪儿那么容易死,那既然她不死,季芹藻自然就得陪着她活,日日夜夜承受她的yu望发xie,zuo她的禁luan男chong。
“不……别……”男人摇着tou,脖颈昂起拉成一条优美的弧线,侧面一条青jin浮起轻颤,hou结不停上下hua动,chuan息声连迭而破碎,“嗯啊……”他大张着双tui,两gen手指被推着手腕一下一下进出着自己的shenti,被迫感受其中的ruan肉是如何紧致shi热,紧缠狠绞。颤抖的指尖一开始还试图抵抗,但不论是抠挖还是弯曲,只会给他自己制造更多更可怕的快感,无法从yu望中脱shen的他几乎是凭着求生本能一般,僵直了两gen手指不再乱动,却又因此不时深入地chu2到rong化至很小的糖wan。它们已经类似砂砾大小,被他的手指按到后几乎立刻嵌入chang肉的褶皱中,随着甬dao的快速蠕动而不断摩camin感的changbi,再伴随手指的抽插增添密密绵绵的酸麻,bi1得他要崩溃时,又被紧缩的褶皱一点点挤回甬dao,等待指尖下一次不经意地按动,制造新一轮快感,一步步迫使他沦入更深沉的yu海狂chao中。
“唔!”随着顾采真大发慈悲一般再一次握住他的男jing2,前后断层的快感加倍地卷土重来,他受不了地弹起了腰,本就不断渗出淡腥清ye的铃口一阵翕张,“啊啊啊!呃!不啊!”季芹藻浑shen一震,nang袋一阵抽颤,却在要she1未she1的当口,被女子恶意按住了jing1孔。即将发xie却又ying生生被中断,他的shen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瘦腰弹动,tuigen抽搐,后xue更是饥渴地咬住自己的手指,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与shi漉漉的nen肉搏斗对抗,可随之而来自深chu1涌现的nuanye淋漓liu出,却又明明白白地证明着他受到的刺激和折磨,不可理喻地给他制造了多少快感。
鲜nen红艳的xue口水光淋漓,男人白净好看的手掌上也全是他自己的淫ye,tun心泥泞不堪,连被单上都是一塌糊涂的洇shi水渍。季芹藻的眼神有些涣散,在顾采真的强迫下机械被动地插着自己的后xue,前端依旧yingting着,却不被允许she1jing1,但止不住的xianye从被按住的jing1孔一点点liu出来,zhushen上全是一daodao清亮淫靡的水痕,空气中满是yu望的气息。
nong1烈的羞耻感和还残存的理智,让清矜run雅的男人gen本不可能开口叫顾采真松手,他更说不出“让我she1”这种字眼,可shenti里熊熊燃烧的yu火,渴望被彻底填满充盈的空虚,却bi1得他要疯了。
“现在还没到she1的时候,等会儿。”顾采真不紧不慢地掌控着整场xing事的节奏,季芹藻挂在她臂弯上的tui无力地往下hua,悬空的后tun腰上全是shi漉漉被玩出来的淫水,ruan着腰像是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春水。顾采真看着他无力发ruan的样子,下shenying得发疼,她的耐心就此告罄,“好了,不闹你了。”语气之温柔,倒好像真的只是同他玩了一场爱侣间的情趣游戏。
她握着季芹藻酸ruan的手腕往后拉,眼看着他从嫣红的xue口中抽出自己的手指,那两gen手指上遍布亮晶晶的水ye,莹run的指甲更是水run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