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绪，似乎是……哀伤？少年池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他刚刚的语出惊人吓到了，所以连情绪都感知不准了。

        顾采真一时不察，差点没按住他，插入中的手指下意识屈起，指节狠狠刮过柔收缩的内，惹得少年子一，闷哼一声，不由自主落回了毯子上，“嗯！别！”

        少年池几乎是震惊地看着少女仰朝他看来，在那也因为无比意外而睁大的翦水秋瞳中，他看到了成年后的自己。容颜绝姿，貌若天人，从来不曾平易近人的脸上，近乎羞赧的慌张尴尬和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镇定神情交换出现，更叫人察觉出他内心的矛盾重重。

        但她的话，少年并没有听得清。

        他轻声地问她，“真真，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他急促地又重复了一遍，语气近乎于固执，“我知的。”

        少女一时怔怔，眼中分明是划过一丝欣喜的，接着却又无言以对地沉默了。

        成年的他没有让她把话说完就飞快打断，心中强自压抑的不忍让少年都感到震动，“我知，我不在乎。”

        “所以，我说的私定终，是我……”他磕巴了一下，像是把心一横，又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是我把我自己，给你。”

        “啊！”少年睁大了双眸，后被摩与前端被亲吻的瞬间，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本能一般抬起无力地手推了顾采真一下。这一回，少女似乎是怜惜他又一次被迫被推上了情感官的高峰，所以他一推，她便就着那点不足为的力气，微微仰退开了些许。

        这场景其实很怪，因为池已经成年，而顾采真还只是个少女，乍一看仿佛前者居心不良地在诱拐后者。

        几缕青丝垂下，少女再度低下，樱微启，这一次不是着微热的呼，而是柔温的，落在了那脆弱翕张的铃口。与此同时，她勾住细带的手指灵巧地一抽，将那团漉漉的带子扯出红艳的口！

的雨点，明显到叫人心慌。哪怕他知，顾采真如今迷魂掌没有发作，即便她的下已经风雨来，也不会让这场大雨倾盆——不知为什么，他有七八分这样的把握——可他依旧忍不住细声而急促地着气，手腕松地摁在顾采真的手臂上，五指的指尖轻轻颤抖。然而，当那细布带被勾住一段，再由少女的手指按住朝外缓缓拉扯时，他还是忍不住惊着漏出了一声呻，“唔啊！”即使满了汁水，细布带本面料加厚的粝依旧存在，又和指腹的感不一样，顾采真这一动，各种滋味瞬间迸发，从隐秘之传来的羞耻酸麻激得少年腰一，双一蹬竟是不不顾又要开始反抗。

        顾采真心神只晃了一瞬，就继续勾住细带，将其抽到口内侧，少年却被这慢刀子割肉似的零星快感得心慌难当，居然还想要挣扎，却听顾采真哑着声音了声，“别动。”少年池的形一顿，像是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某种特殊的意味，可对于情的恐惧还是让他继续尝试扭动。

        夹杂着清的稀薄从玉端一点点地冒出来，不肯薄而出，又或者压已经没有能力，只能这么一小一小地可怜巴巴地冒出来，沿着发颤的缓缓下。

        他感受到自己加快的心，还有微微颤抖又刻意压制住的声音，“真真，我是认真的。”

        他里的细带总归是要取出来的，顾采真无奈地看着他不合也不后果的样子，着实拿他没办法。

        他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我明白，我知。”他有些激动地拉住了她的手，心绪似乎乱七八糟，但却有一线非常清明，以至于少年池觉得他其实目的很明白，只是心情很乱，矛盾至极。

        什么？！

        绵密的快感像是一场沉闷已久终于落下的雨，空气却还是令人绝望似的稀薄，唯有上渡来的空气能让人勉强存活。少年下意识地张开，承接少女温柔的吻。他的神智在这被延长持续的中，昏沉朦胧起来。

        场景又变了，他又变成了那个成年后的自己。

        他拉紧了她的手，像是在给自己积蓄勇气，丝毫看不出来半点玉衡泽世居高睥睨的气势，就好像这一刻，他的确不是什么九天仙尊，而只是一个心绪不宁的男人。

        他的目光落在对面所坐之人的上。那少女五官明媚，眸光盈动，漂亮得让人惊艳，比之少年池所认识的顾采真，年岁只是小上了一点点而已。她此刻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可是，阿泽，你应该知的，我的……”那声阿泽令少年有些恍惚，随即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叫的自己。

        “你看，很快。”她说。

        少年无神的双眸扫过顾采真下巴上的点滴白浊，嘴嚅动地呜咽了一声，“呜……”少女抬起手背随意地将那点污浊去，冲他一笑，那五指间还着刚刚从他里取出来的细布带。

        少年池能感受到自己，不，是成年的自己此刻内心的忐忑和压抑，但他握住顾采真的指尖，很快地从颤抖到镇静，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了什么决断，而这一切，都与眼前的少女有关。

        “不，你不明白。其实我这个样子，是不能像普通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