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对方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震惊,继而几乎恶狠狠地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我不信!”
不不不,不应该这样……都不对。
不……如果是两个人都有的特点,又怎么称得上是独有?
顾采真一直得心应手地扮演少年的角色,却在这一刻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中,从来游刃有余似假还真的情绪反应,忽然卡了壳,好像怎么演都不对。
可他怎么偏偏就认了呢?!
因为,她以为他死也不会承认的。
我现在不是顾采真,我是少年啊……我应该是什么情绪才对?
她并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只知有一
难以言说却又急需发
的情绪涨在了
口,像是堵了一口气,又像是压了一块石
,又闷又苦又难受!
“啪嗒”,又是一滴泪,落在了他的耳廓内,季芹藻觉得也许是因为自己太热了,所以这滴泪才会这么凉。
男人还想说什么,就被少年突然凶狠至极的抽插得说不出话来,“啊啊啊啊!”
在将满心恶意都加诸于季芹藻上的同时,顾采真用少年最温柔的语气附在他耳边说
,“芹藻,是我啊……我爱你。”
的情
是地狱的烈焰,能熔掉恶鬼的獠牙,却化不去长久的怨怼。
“嗯唔……嗯啊啊……”男人在她下呻
着,带着哭腔呜咽着,
子颤栗地承接她没来由的怒火。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季芹藻刚刚的一句话。
她是这般措手不及,而后几乎恼羞成怒。
还是因为,和少年“久别重逢”的缘故吧!
“嗯啊啊啊啊啊!”他奋力昂起上,指甲深深掐入少年上臂的
肉里,同时一口咬在了她的肩
,而少年却
本不在意,只挥汗继续在他
里横冲直撞,鞭挞驰骋。直到血腥味充斥季芹藻的口腔,他的上
无力至极,被撞得后仰躺下,
畔染着对方的鲜血,他才疲惫地闭上双眼,像是妥协了一般任凭对方为所
为。
季芹藻,你怎么能承认呢?你怎么敢承认?!
她在心里冷冷地想,动作与语气却尽现痴缠:“你睁眼看看我啊……芹藻,是我,是我……”
炽热的巨大凶反复贯穿着季芹藻的
,对方微凉的气息即便在热
的情
中依旧特别清晰,像是少年独有的,又像是顾采真独有的。
他说,他分不清。
为什么!为什么怎么样都不对?!
内心煎熬。而后,她就可以实施她那个绝妙的点子了,绝对可以打击到他,让他更加痛苦……她的心情很好,充满一切尽在掌握的愉快。
什么?季芹藻在说什么?顾采真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下的男人。
我应该伤心?应该愤怒?应该质疑?应该吃醋?应该……
巨大的情在
海中掀起遮天蔽日般的大浪,季芹藻无
可逃。
他并不知,顾采真心中其实也有一份惊讶,因为他以前从未能抵抗相思蛊并保持清醒这样久过。
相思蛊被顾采真发得又快又急,在完全浸入情
之前,男子的眼尾
下一滴泪,
角弯起一抹近似柔
的悲哀弧度,接着那染了血的薄
抖了抖,用很低很低但少年绝对能听清的声音说
:“是……嗯……我嗯啊!我是分不清,我……”
我应该是什么情绪?
少年为什么还要演戏呢?她到底在哭什么?
顾采真将这一切怪罪于下的男子
上,
望混杂着狂乱,令她一瞬间几乎疯了,她愤愤地抿紧
,按住男人更加暴烈地抽插起来!
男人的目光在情中渐渐涣散,顾采真的心中却充斥着呼啸的风暴。
“是我在你。”
季芹藻的心里乱极了,酥麻从下一直蔓延全
,连血
中的血
都被迫燃烧沸腾。在少年或者顾采真强迫下所接受的快感,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于这两个人癫狂起来的样子都这样相似,那张面
下的脸他从未见过,却渐渐觉得似曾相识,不是因为五官,而是因为某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也许这就是顾采真口中所说的“被
爽了”,他悲哀地想。男人被分开双
狠狠地
撞着,视野所到之
都在摇晃,他快要被这种混乱倒错虚实难辨的窒息感
疯了!
季芹藻的耳边忽然感到一点与温凉,他以为是自己的泪水
了下去,却在睁眼时,看到少年面
后发红睁大的双目。
分不清?他刚刚是说他分不清吗?
顾采真从来没有在强迫他时哭过,真可惜,也许他们哭起来会迥然不同。那他就不会把这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弄混了……
哈哈哈哈!明明是她用来羞辱他的话,明明是她故意给他制造的混乱与难堪,明明她就是要让他觉得分不清。可为什么倒来,他真的认了,她又这般不痛快?
我应该泪吗?我怎么就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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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