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清醒。他不知在这般羞耻不堪的境地，自己为何一定要这么坚持下去，可他不想像之前那样，借着肉的沉沦与春药不由人的理由去逃避。

        “呵呵，你不信？”顾采真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随你。”

        季芹藻绝望不堪地闭上眼睛，他排斥少年这般濡不洁的弄亲吻，却又在很多年前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因为顾采真也喜欢这样对他。他也曾经恍惚又羞耻地去猜，也许肉沉沦时所有属于侵占那方的人，行为爱好都是相似的——只有这般猜测，他才能放过自己，否则他们两人在情爱之事上有这样多的相同之，只会令他不停地想到，那些少年声称唯有他二人知晓的私密纠缠，早就如同笑话一般尽数被禀报给了顾采真，所以她才能丝毫不差地复原少年对他的各种亲昵细节，再用一次次羞辱和强迫，把他得要疯掉。

        虽然没有她离开的脚步声，但寝殿大门訇然而闭的声响，季芹藻听过无数遍，多数是在顾采真要在床上强迫他之前，又或者等她在他上发完离开之后……仿佛是验证他心中所想，少年在他耳边说，“她走了。”

        “魔尊说笑了，芹藻怎么会认不出我？”少年声音沙哑地反驳，似乎一点也不惧怕魔界至高无上的主人。她用硕大的端在甬深，一下一下研磨着了一大蜜汁后几乎有些起来的肉，她的动作不快，言辞间动摩得却有几分暗藏的焦躁。

        与此同时，他的子也并没有因此而得以放松，因为少年的肉在他的后中再一次浅浅抽插起来，蓄满蜜水与的在收缩中被挤压的“咕滋”不停，交合很快被插出一圈白沫，男人累得连一手指都动不了，只能任她继续在他的里戳刺翻搅，本就未曾消退的情折磨又一次被完全挑起，他悲哀地呜咽了一声，闭目承受来自后逐步加快的撞击，继而听到少年在他耳边像是宣告主权般强调，又好像只是在莫名地提醒，“芹藻，现在是，我在你。”

        季芹藻明明被春药与相思蛊折磨得自顾不暇，就算在前后一起高后略微缓解了一点燥热，也还是杯水车薪，光是听他们的对话就耗费了无数心力与定力，此刻却能从少年的动作中感受到她有些阴翳烦躁的心情。只是，他宁可自己什么也感知不到，不是里被少年唤醒的遥远记忆中的亲昵感觉，还是此时对她情绪不必要的关注。

        季芹藻恍惚不已，顾采真怎么会这般轻易善罢甘休？不安继续蚕食着他的心。

        他息着，中无法闷压下去的细碎呻从边出，又又腻，在如今听来完完全全是对他自的嘲讽。接着，他听到了顾采真冷笑的声音，她好像真的放弃了再来碰他，只是原地说，“呵，不过是个爽了就连人都分不清的婊子罢了，”她的一字一句，犹如一看不见的尖锐钢针，刺穿少年那本不代表什么的结界，扎进裹住了他们的却其实什么意义也没有的锦衾，“你还真愿意……费这个心。”

        少年的尖在他耳垂上停顿了一瞬，又继续弄起来。她后的依旧坚发地埋在他的后中，如同一大坚的铁钎子，强迫高后还在痉挛收缩的肉继续维持被撑开的状态，命令其必须接纳与包容她的存在，就好像当初她强迫他打开耳朵也打开心门，一遍遍地听她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