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芹藻看似格温和，心坚韧程度却远不是花正骁能比的。否则当初怎么能说剖她的内丹就剖她的内丹，之前半点端倪也不。因而她才会迂回地想到以少年的份，着他被“弄脏”，再骗着他因为心动而主动迁就和适应这种“脏”。

        那她就要他脏得彻底。

        要还是不要，从来不是季芹藻说了算。顾采真的语气低沉地问：“是不是疼？你太紧了。”

        此外，她还掌握着他以为被解除了的相思蛊，可以随时暗中动他的情，再加上这男人本就比旁人感的子，她平日就能够随时玩弄和控制他的失控，所以才对他的趣尤其地经年不衰。本来，因为春药和他高烧后虚弱耐不住的缘故，她是不打算用相思蛊的。可现在，她忽然想知，他还可以被她到哪一步。

        她的花儿可真是一朵花儿啊，生在富贵云端，不知人间险恶，所以才可以保持正义凛然到简直天真。既然上了她的床成了她的人，她自然要教会他，什么是山高水长有时尽，此外不堪行。

        因为啊……她的不幸太多了。

        就比如此刻，她也知季芹藻肯定受不了此间种种“新”玩法，不然她也不会又是幻化，又是谎话，又是分神识，又是半强迫地弄他。

        “疼吗？”她得不到回应便又问了一遍，并试着轻轻在他里了，带着裹紧了的肉一阵艰难地推挤痉挛，得顾采真后颈发麻，也立刻引来季芹藻一连串模糊地低，“唔……嗯啊……不要……”他颤栗的指尖蜷缩起来，指甲划过顾采真的齿与牙龈，又被她伸出来的卷住了。

        心念一动，顾采真微微抬，盯住男人后颈那一片是染上口津从而晶亮濡的发红齿印，按在他后腰的手拉住他的手指，用反剪他手臂的姿势将他的手拉到边，先是亲了一口那突起的肩背，而后缱绻地用红抿住他的指尖亲着。

        人生的路，哪有那么多柳暗花明，更多的时候，是一条走到黑。

        那一瞬间，季芹藻只觉得如同被一条凉丝丝的蛇缠住了骨，心中陡然疯长的寒意，与里乍然而起的燥热，如同冰火两重天，无限恐慌得他睁大眼睛再次凝聚了浑仅余的力气，不不顾地挣扎扭动！

        她想，分些出去。

        她的师傅，从来都是越崩溃，就越美。

        季芹藻急促而压抑地息着，“唔嗯……”趴伏在少年下的姿势并不那么好被进入，可对方却压着他生生挤了进来。顾采真在床尾抓着他脚踝把他的双朝两边分开的动作，更是让少年稍微弓腰就一下子插到了底。明明这个位进不来多深，如今他不仅被完全填满，还有种几乎要被得要吐了的作呕感。

        季芹藻的子被调教了这么多年，那蜜早就在顾采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贯穿中适应了她的尺寸和侵占，按理说就算没有开拓，他也早了，肉再绞紧，也不至于刚进去就夹成这般咬紧了的地步，除非是他的意志抗拒强烈到影响了的机能。

        季芹藻在锦衾外的脚踝忽然一松——是顾采真松了手！他下意识赶忙要收回，却感觉那微凉的指尖顺着他的小向上，竟是朝着锦衾里面他的大内侧探过来了！

        他不是生平最爱干净吗？

        季芹藻的心气不比花正骁低，只不过他平日的为人姿态更带迷惑。瑶光生藻是何其霁月清风的一个人物，让这种近乎谪仙的人在她手中挣扎沉沦，一点点给他染上世俗的情爱望，这种成就感本就无可比拟。任何她施加在季芹藻上的手段，她想要他给出的反应，他都只会表现得比她预想的更激烈。不愧是她的师傅呢，连这方面都这么“优秀而出色”。她总是又新奇又得意，又满足又鄙夷。他永远也不知，正是他的这种种痛苦矛盾的神情姿态，比他那让人食髓知味的子还叫她着迷。也正是因此，她才会乐此不疲地一次次把他拖上床掼在下狠狠地要。

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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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张了张口，“恶心。”

        可他动起来的同时，覆在他背上的少年也动了起来！

        但他的反应强烈到简直出乎她的意料。

        占有这个词，本就自带攻击与破坏，从来不平和，而是着天然的单方面压制与掠夺。

        这个男人上有特别清净的味，即便染情也依旧能到嗅到尝到，顾采真喜欢这种味，虽然她并不喜欢他。

        这两个字，顾采真自己听过一遍，幻化成少年又听过一遍，心境各有不同，但都比不上此刻，她几乎是跃跃试地想把这“恶心”二字彻底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