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季芹藻对她区别对待的理由。

        偏偏她还什么都说不得，除非她愿意现在就撕破这场谎言。

        可看到季芹藻被她骗得团团转的场景多有趣，她又不想现在告诉他真相。

        这实在令她感到有些……怄。

        她不痛快，自然不会叫季芹藻痛快。

        唯有他痛苦了，她才能开怀。

        所以，趁着季芹藻醒来有些怔然的瞬间，她干脆分了一抹神识，将窗外的一株海棠花幻化成了自己的样子，反正以男子现在的修为本分辨不出来。他果然上当了，一脸羞愤死，拼了命地在她下挣扎着想要逃开，但只徒劳地弄得自己气吁吁，苍白的脸颊上染着春药残余药泛上来的情绯红，面上一雪一粉，倒更勾人了。

        顾采真原本还想着要动相思蛊再给他添把火，可看见俊美温的男子在她下着子发颤，眼尾气急泛红，羞耻得连拽着她衣领的指尖都用力到发白，却还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和努力推开她的样子，她又不这么想这样了。

        反正那春药不是还没散干净吗，他的子本就感，随意挑逗几下他也受不住，没必要用到相思蛊，这样已经很有趣了。她握紧下男子削瘦的腰，倒好像是自己在跟自己打着商量：就这样，也行。

        她没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分裂，一方面恨不得花样百出的玩弄季芹藻，刺激得他当场疯了才好；一方面又会不由自主地把握着度，怕他吃不消。这种自相矛盾的源，仿佛是来源于她曾扮演的那个少年所表现出来的虚假爱慕，一朝少年再现，她的行为习惯也跟着有了可以改变的理由。就好像……那些她着面对季芹藻说过的情话，装出的眷恋，刻意的痴缠，因为演得太真，而真的在她心中留下了些许她并未察觉的痕迹，就如同随手折下又随意抛却的柳枝，被扔在无人所知的角落里，却并没有就此腐烂，而是在她的心房土壤中渐渐生出了看不见的须。

        虽然有空时顾采真也不会想到这些，但她现在是真的没空想。因为季芹藻扭动挣扎的动作磨得她确实有些起火，他柔韧削瘦的子带着令她喜爱的温度，一下一下胡乱地碰到她的，倒好像在四点火，弄得她心里直发，男子上熟悉的清新气息此刻好似情剂一样，令她恨不得现在就撕了他的亵衣进去。

        可她现在是少年啊，不是顾采真，这事儿起来有点违和。

        那就……先忍忍。

        不过，她本来就想要恶意作弄他，虽然没有立刻真刀实弹地提枪上阵，却也没放过他，一边把季芹藻按在自己下，一边极情色暗示地用自己起来的炙热戳着他的心，惹得那双修长的越发蹬踢得厉害。感觉到他的呼更加凌乱惊惶，顾采真垂下去捕捉到他的角，住他的漉漉地着那发抖的，在男子睁大了眼睛越发羞怒悲哀的视线中，笑着低声说了一句，“我知，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