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胀痛。

        曲歌近会不到霍扉婷的感受。

        他在水里，也不舒服，像辣椒水甩进了眼珠子，疼到想放弃，但摸着霍扉婷随水波摇晃的，就还能忍，还能。

        在床上，是比在水里好一些，因为同样都是插进阴里抽动，没有爽感，差别不大。

        曲歌近一直以来都搞不清楚，宁博都虚成那样了，为什么对这种事这样热衷，这样机械抽动让人本上不了瘾。

        宁博几十分钟不在话下，他几分钟都觉得多了。

        曲歌近向霍扉婷冷水，不让她从浴缸离开，她没求饶，给她竖立规矩，说些要她去读大学，又要她生出两个儿子的混帐话，她没求饶。

        偏偏这个时候，霍扉婷着实受不了曲歌近在这水中带来的痛，还牵扯出一串不愿回忆的映像与相似的感受。

        “哥哥。”霍扉婷哭出声，“求求你停下，水里好痛。”

        说完，霍扉婷一沉入了水中，以这种方式来拒绝曲歌近。

        从插入到抽出，前后短短的就一分钟。

        曲歌近拉出跌进浴缸里，淹没了整个脑袋的霍扉婷，她咳着吐出水，呛得脸一片绯红。

        曲歌近扒下她的裙子，一把扛她上肩，送到卧室，丢在了床上，迅速拿过被子把她整个人裹住捂好后，打开了空调气，以防她受寒感冒。

        又从浴室里的储物柜找出不常用的风机，起了她打的长发。

        霍扉婷心神未定，眼神木楞，像只木偶被曲歌近摆弄在手间。

        等到发被完全干，曲歌近钻进被子里抱住她，一起躺了下来，拍着她胳膊，轻哄着她入睡：“不痛了，不痛了……”

        如同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的霍扉婷没有任何睡意，只等曲歌近拍在她胳膊上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确认曲歌近是睡着后，她小心地推开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

        推了一次没推开，推第二次还让在睡梦中的他抱得更紧了。

        霍扉婷研究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从他怀里逃脱，垫着脚尖下了床。

        霍扉婷走进浴室，把扔在地上打的裙子拧干水，将就穿上了衣，再度返回卧室，从曲歌近脱下来的子里翻出钱包，偷拿了五十元，当作回去的出租费。

        合上钱包时，发现他的钱包内夹着一张钟洛婷高中时期的证件照。

        清纯秀丽，眉间笑。

        霍扉婷恨得咬牙切齿，抽出那张照片，撕个粉碎，撒在了地上，还踩了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