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捞不到。

        霍扉婷在风月场里混，看多了，见多了，自己没吃过选了穷男人的苦，但别的小姐妹有类似遭遇，她是长了记的。

        望着曲歌近看上去真挚的眼神，霍扉婷说：“还亲不亲，不，结束了的话，我去洗澡了，我不收你多余的钱，你就付我五十元的打车费，我洗完澡就离开了，下次你还想要，你给我付来回的出租车费就好了，我上门服务。”

        “我没碰你，我今晚没碰你，我的是你，我没你的，我不是嫖客，你不是女，你已经从良了，你从今以后就跟着我，你就只有我这一个男人。”

        霍扉婷被曲歌近的一厢情愿搞得大。

        “好不好？”曲歌近把她揽进怀里，“好不好，答应我，退出这一行，我养着你，不要和别的男人有往来了，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霍扉婷无奈，决定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那你向我说一句对不起，为你曾经出口伤害我的话，赔礼歉，我就考虑和你在一起。”

        曲歌近犹豫了。

        霍扉婷就知，他连一句歉都不肯说。

        犹豫超过三秒，霍扉婷就推开抱着自己的他，说：“行了，哥哥，你图我的子，我能理解，我都说了，只要付来回出租费，我随时可以来家里找你，免费和你，如果你图我这个人，不，我看你不像图我这个人，图我这个人，你不会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肯说，你就不要挡了我的财路，我还要靠着我这镶了金的，嫁一个人老钱多的老乌，安稳过好余生。”

        霍扉婷连澡都没心思洗了，穿上衣服就想离开。

        出租费无所谓要不要了，他真要白嫖，觉得自己连五十元车费都不值付，霍扉婷认了。

        下一次他还要叫她，她就不会来了。

        还怀疑陆景恒出事是他搞的鬼，可笑。

        看来是想多了，他连歉的勇气都没有，哪儿有胆量敢搞陆景恒？

        宁博那种脾气，才得上把陆景恒搞得半死不活，他这种人，只有被别人搞得半死不活。

        “不要走，除了歉，你换别的。”曲歌近从后抱住她，把她往床上拖。

        曲歌近从没有为犯下的真正错误过歉。

        为真正伤害到他人而歉，这就代表着自己错了。

        歉，错了，就是自愿认输了。

        在曲歌近的生存法则里，没有自愿认输的概念。

        发自内心的歉，他不会轻易说出口。

        何时见过撒旦对自己的罪行忏悔？一旦忏悔，那就不是撒旦，不是恶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