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均子持续扰着霍扉婷，“宁博不够你捞，要不，我联系紫姐，让她再介绍几个男人给你，你再多捞几笔，多睡几个男人，我的手术费就会有着落了。”

        听到均子这样说，霍扉婷出一口牙膏泡沫，叫了均子的大名。

        “汪强均，你的心不要太黑了！休想靠我当鸡陪睡给你挣手术费，你再说这些过分的话，不要怪我翻脸，轰你出去了。”

        放在枕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霍扉婷眼神剜着均子，推开挡在洗手间门口的均子，去接电话。

        看见手机的未知来电显示，霍扉婷转用牙刷对紧贴在后的均子比划着。

        “从现在起，你不许说话，要是让他听到你的声音，我一牙刷戳穿你的鼻孔里。”

        均子默默点，以为是宁博打来了电话，霍扉婷才这样小心。

        靠在霍扉婷的耳边一听，手机那男人的声音似乎不是宁博的声音。

        那声音比宁博的声线要上扬一些。

        “起床了？”

        “嗯。”　霍扉婷抖动肩膀，把趴在肩偷听的均子推开，走去了另一边接电话。

        曲歌近拿着三明治，在便利超市付钱结账。

        “我今天休息。”

        “嗯。”霍扉婷应付着总往上贴来偷听通话的均子，对均子瞪眼，比着口型让他走开，但又不敢吼均子，以免曲歌近听到旁出现男人的声音，又要引起他胡思乱想，说出羞辱的话。

        曲歌近付完三明治的钱，看见了收银台摆放着一排排各式各样的避孕套。

        他犹豫了一下，抽出一盒避孕套，放在了收银台上。

        便利超市收银员看了一眼曲歌近，拿起收银扫码机，扫过避孕套的条码，报出了价格。

        付完款的曲歌近对手机那的霍扉婷说：“晚上来我家。”

        霍扉婷正竭力把靠在自己上的那个大脑袋推开，没听清曲歌近上一句说的什么。

        “啊？什么？”

        以为她这是在拒绝，曲歌近把避孕套丢进购物袋里，提着装有三明治和避孕套的袋子，说：“叫你晚上来我家，下个月就是新年了，新搬的房子需要人居，你来帮我贴窗花。”

        正经人谁晚上去一个男人的家里贴窗花？霍扉婷隐约猜测到曲歌近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