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以为你是谁啊!”霍扉婷受够他动不动就随时朝自己发脾气,宁博都没他这样难伺候。
他还没有宁博有钱,没有宁博的格稳定,没有宁博长得好,没有宁博长得高,他……他凭什么一再地冲自己发火。
霍扉婷推着他,想把他推出去:“你走,不要在我家呆着。”
“这是你家?这是宁博包养你,给你租下的酒店,这不是你的家,你这种女人是没有家的,没有男人愿意娶你,和你成家的。”曲歌近擒住她在自己前乱拍乱推的双手,说
,“我不走,我只要有时间就要来监视你,你怀不上宁博的种,我也不可能让你有机会怀上别的男人的种。”
“你神经病吗曲歌近。”霍扉婷怒吼,“跟了宁博后,我就只有宁博这一个男人。”
曲歌近狠狠住她的胳膊:“就宁博这一个男人?”
小细胳膊被红,疼得霍扉婷大喊让他放手,手快要
断了。
曲歌近没有放手,拷问着她,重复:“就宁博这一个男人?”
霍扉婷这才忆起曲歌近出现在这里之前,是因为知了陆景恒的事,在电话里恼怒骂了她不够,还闯入了这里。
炸鸡,呵。
虚情假意的男人,作秀迷惑人到了这种地步。
霍扉婷自揭伤疤,说:“我都说了,陆景恒是强迫我的,他强迫我,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已经吃了避孕药,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你就不要瞎
心了。”
听到两人可能还是无套的,否则霍扉婷不会吃避孕药,曲歌近抑制不住的愤怒:“他为什么强
你?还不是你
,你穿得少,你随时随地都在勾引男人,不然他怎么不强
其他人,偏要强
你,但凡你穿得多一些,把该遮的地方遮了,不要
出引诱人的表情和动作,就不会出现这种事!”
到了曲歌近的嘴里,霍扉婷就成为了一个有罪的受害者。
霍扉婷愣住了。
曲歌近回过了神,一下子放开了霍扉婷的胳膊,被怒气冲昏脑,说出了一些非他本意的气话。
霍扉婷想了起来,他在电话里骂自己下面被男人多了,烂了,臭了。
这个男人,真是恶毒。
霍扉婷立就去脱
子,睡
是脱下了,内
一时卡住没有脱下,当二次要去脱内
时,被曲歌近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双手,吃惊
:“你
什么?”
“你不是骂我下面被烂发臭了吗,我就要你好好看看,我下面干干净净的,比你曲歌近这张脸都干净,放手!”
曲歌近压得更紧了,不要她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