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边走边打电话，不看路的。”霍扉婷小声嘀咕。

        她顺势抱过曲歌近的腰，说：“开心，但就是饮食上不太习惯，每天都没吃饱，哥哥，我生日虽然已经过了，但你补上生日礼物，也不迟，你请我吃砂锅鱼煲，好吗，当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不贵，自助餐，二十二元一个人。”

        曲歌近没去仔细听她在说什么，只注意到那两个尾随的彪形大汉见他们这样亲密，放弃跟踪，消失在了人海里。

        “这几天和宁博玩得开不开心？”曲歌近随口一问，看见那两个男人还跟着，于是揽过了霍扉婷的肩，亲昵地抱着她一起走。

        不过比起被曲歌近再一次凶，心里委屈，能在这里有缘遇到曲歌近，霍扉婷的高兴胜于委屈。

        “我没勾引找男人……”霍扉婷追在疾步如风的曲歌近边解释。

        曲歌近拉开车门，按着霍扉婷，把她一进了车里，再重重关上了车门。

        这脸翻的让霍扉婷措手不及。

        “走，我送你回去，你安分点，不要耐不住寂寞发，勾引找男人，我会看好你的。”曲歌近推开她，从热闹繁华的街走出，去路边找自己停的车。

        “没有？你嫖鸭子被抓，半夜三更我去局子里捞你，是你梦游，还是我在梦游？本就是靠着男人混口饭吃，行为不检，混到了宁博这口饭，你就适可而止，不要贪心，小心吃多了被噎着。”

        她就像一条既找不到妈妈，又不知该往哪儿去的三月龄小狗，跌跌撞撞追了上来。

        “曲歌近，你话也说的太难听了！”被曲歌近骂到这种地步，霍扉婷干脆不在他面前装出卑微讨好

        曲歌近往回望，看跟踪的两个彪形大汉是否还在。

        “哥哥。”霍扉婷走在了曲歌近的右手边，“你去哪儿？”

        手里的红薯撞掉了，肩撞疼了，霍扉婷着肩，抬一看，看见站在面前外套染上了红薯泥的曲歌近。

        “你阴魂不散是吧，霍扉婷，是不是没把你骂哭，你不知我的厉害，好好走个路都能遇到你，倒了什么霉。”曲歌近抖抖外套上那沾上了像屎一样的红薯，嫌弃，“吃的这是什么脏玩意儿，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曲歌近：“不关你的事，你别跟着我。”

        曲歌近掉就走。

        霍扉婷摇，她才不要兔耳朵。

        曲歌近这勾肩搭背的亲密动作让霍扉婷受若惊。

        霍扉婷被叫卖声引，走到了摊位前，摊主立把卖得最好的兔耳朵递给霍扉婷。

        “天都黑了，你一个人在外面瞎逛什么？宁博不在，你是不是了，在街上找合适的男人求，霍扉婷，你不要忘了，我让你接近宁博的目的，你如果到最后不干不净给我搞出一个不是宁博的孩子，我就赶在宁博前面，先把你大卸八块，埋进深山老林里。”

        她把之前曲歌近在电话里辱骂自己的不开心全忽略了，拉过曲歌近的手，恳求：“哥哥，给我买一个发光箍吧，只要五元钱。”

        等到霍扉婷停下来，不跟自己走了，曲歌近转对她说：“跟我走，我有事要问你。”

        “美女，买一个吧，五元一个，你上这兔耳朵一定很可爱。”

        果然只要一讨好卑微，就连曲歌近也会心。

        曲歌近转眼看向霍扉婷，放下贴在耳旁并没有在通话的手机。

        “什么事啊，哥哥。”霍扉婷表现出在宁博面前讨好卑微的神态，以为这样，曲歌近就能好好说话了。

        以前在酒吧当酒水销售，她当兔女郎兔耳朵都够了，以至于现在看见这兔耳朵就烦。

        霍扉婷咬了一口手里最后剩下的红薯，没在摊位前看到想买的发光箍，转正要走，有个人就往她上撞来。

曲歌近一拐，抄了一条近走。

        他知，霍扉婷会跟上来的。

        “你多大了？还这幼稚的东西？”曲歌近盯了一眼摊位上那些闪着红蓝粉光的箍，“不买，不要梦了，我连五块钱都不会花在你这种女人上的。”

        摆摊兼职的女大学生向路过的霍扉婷叫卖：“美女，过来看过来选，发光箍，兔耳朵、熊耳朵、狼耳朵应有尽有。”

        霍扉婷想开门下车，曲歌近呵斥：“去哪儿？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