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把事情放在了台面上说,曲歌近没理由要惯着这个有公主病的女人。
“您为什么这么急,让曲总娶孙家的老二。”宁求之的秘书不忍说,“再等个几年,等您正式认回曲总,联姻的家族女
里,多的是
曲总的女人,比孙家背景好的女人等着挑选,安排孙家老二这样一个怀上了别人孩子的女人给曲总,这对曲总实在是一种屈辱。”
宁求之嘴上的话被曲歌近听到,但他心里的话没机会被曲歌近听到。
书房的门虚掩,出一条
。
“给我开车门,我就下车。”
曲歌近心里不是没有落差,只是已习惯了这长久的落差,调节适应力比普通人强。
曲歌近很难想象,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受得了她这公主病的,谁会甘愿一个仆人伺候这种小公主。
宁求之的声音从虚掩的门里飘进了曲歌近的耳朵里。
“钟家那位以博儿未婚妻的份住在我们宁家,他、她、还有博儿从小就认识,关系要好,我这次回国听到了有关钟家那位和他一些关系不明的传闻,他是我儿子,博儿也是我儿子,钟家那位已经
给了博儿,不可能他喜欢钟家那位,就把已经
给博儿的人,许给他,钟家,他也
不上的。”
曲歌近正要敲门,听见了宁求之和秘书对话的声音,那只敲门的手就放了下来。
曲歌近想起,难怪宁求之找自己谈这事之前,会说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原来这闲言碎语指的就是钟洛婷。
宁求之反倒担心宁博,已经在遏制曲歌近丰长的羽翼,但奈何宁博就是一摊糊不上墙的烂泥,经商的脑子
两个儿子中,宁求之最看好曲歌近,能屈能伸,就冲这二话不说娶了孙老二的这种魄力,将来宁博都不是他对手。
一人坐出租车离开,一人驾车回家。
回了宁家大院,问明保姆宁求之是在书房,曲歌近就去了书房。
刚一坐下,后排的孙浩静就立即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孙浩静把耳畔的碎发往耳上挽去,依然是小公主高高在上的样子。
非要用公主的态度来待人。
以假乱真的结婚证好后,孙浩静收好她自己那本结婚证,说
:“我还有事,我就不和你呆一起了,万一我爸爸问你,我去了哪儿,你这么聪明,应该知
怎么回答。”
曲歌近打开车门,坐回了驾驶座。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嘛
这是合着真把自己当成司机了?曲歌近没这么大的心,她都开门见山说领假结婚证凑合应付双方家长,曲歌近也不和她装了,有的是办法来治她。
曲歌近要拿着这假结婚证回家向宁求之交差,以表明自己听话与孙浩静领证结婚了,想讨得宁求之的欢心。
车的意思,曲歌近弯腰,埋,透过车窗对坐在后排座位的孙浩静说
:“到了。”
况且,现在的曲歌近不是伪装的曲歌近。
换成是伪装前的曲歌近,或许可以陪她演戏,但时间一长,曲歌近伪装再好都受不了这种公主病。
她站在车外,感到了一丝紧张,命令式地说:“不用,就这里,你,下车。”
可能上一秒脸上还难过着,下一秒脸上就能绽放灿烂阳光,给人展现出温的笑容。
可同样是儿子,宁博就能娶家大业大官商结合的钟洛婷,他就要被安排娶一个大起了肚子的孙浩静。
“孙二小姐不想来这里领证,那我们就换个地方领证,从这条街开出去三公里就是民政局了,我们去那里,领真的。”
“恩。”曲歌近一扬手中属于自己的那本结婚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