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和你们对账。”
经理兴高采烈,对这位出手阔绰的财神爷很是欢喜:“好嘞。”
宁博和经理说完话,正要去卫生间找霍扉婷,袁丁凯就从走廊的那跑过来,脸色都白了。
“我的祖宗,快走,那母老虎带着一群保镖收到风声赶来了,见到你的话,一定会把这家店砸了。”
经理说:“哪个母老虎?借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砸店,宁总,您放心,我们会保护您的安危,您尽情玩。”
“危个屁!那位姑是要动真格的,本市的市委书记都和她家沾点亲,砸店放火她都是放手去
的。”袁丁凯握上宁博的手臂,就要带他往后门逃去。
宁博咕哝:“谁报信把她给招惹来了?”
略一停顿,宁博朝着卫生间方向的步伐掉,跟随袁丁凯的脚步,往隐秘的后门方向走去。
来回漱了十几回嘴后,霍扉婷哈了口气在手心,没有闻到异味,从洗手池前抬起了。
镜子中的她,脸还是红的,洗过了一把脸,脸上还沾着水珠。
比起在闷热的包厢里,卫生间里的空气还算通,呼
都通畅舒爽了。
霍扉婷甩了甩带有水渍的手,扯过纸巾盒里的干纸巾,净了手,
成团的纸丢进了垃圾桶,刚一走出来,就听见对面男洗手间里传出的说话声。
“喂,别在这里睡啊,你朋友呢?你一个人来这里的吗?”
“喂喂……”
……
霍扉婷伸一看,就看见曲歌近半个
子趴在地上,另外半边趴在地上的
子被门挡住,几个男人围在他
边,想要唤醒他。
霍扉婷想,这关自己什么事,就让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趴在地上,冻一冻他。
走出洗手间后,霍扉婷转念想到自己这要是一走,本就没有人会来找曲歌近,宁博不会,包厢里的那些猪脸男人更不会,虽然在这有人的地方,曲歌近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到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酒醉躺在男洗手间里像什么鬼样。
霍扉婷拦住一个推着酒车送完酒路过的男服务生。
“小哥,我给你一百,帮我把男洗手间里那个酒醉汉扶出来。”
男服务生冷漠地伸手:“先给钱。”
“你先扶出来,就冲我这脸模样,会少你一分钱吗?”
“会,我姐说,你们这种长相明又坏的漂亮女人,最会骗男人了。”
“你……”霍扉婷瞪大眼。
那与霍扉婷年龄差不多大小的服务生噗嗤一笑,走进了男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