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放下泡涨的面条,没心情吃了,宁博这狡猾的狐狸,偏知自己最不擅长参加酒局,酒力不好,还要把自己往这场合里
。
会就这样不找我了?”
“宁总让你准备下,晚上九点在‘秀色’有场商务宴请要你作陪,对方是珈静传媒的人。”
“我再和你说一遍,你就耐心等着,现在是谁主动谁的损失就大,你好好听我的话就对了,安静呆着。”
晚上八点五十分,在侍者的带领下,曲歌近穿着一套熨到没有一丝褶皱的暗绿色格子纹西装,推开了包厢的门。
曲歌近估计是霍扉婷没死心发来了短信,然而拿起手机一看,手机屏幕显示了一条运营商提醒充值了二百五十元进账的最新短信。
不过是一周七天,又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着什么急,要急都轮不到她急。
不就是把他电话费打超了吗,加起来有五元吗,姑给他充两百五十元的话费就当扶贫献爱心了!
如果不是放了白紫航的鸽子,惹白紫航生气不理自己,霍扉婷想自己本不用这样低声下气地找曲歌近打听宁博的消息,一个电话就能向白紫航问明白的事,何必去找这个话都不想和自己说的曲歌近。
曲歌近把贴在耳朵上的手机移开,看见通话时间,说:“好了,挂电话了,我电话费要超了,等我联系你,平时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听得出霍扉婷是急了。
由巨大的喜悦编织而成的网,撕裂出一个大口子,把她整个人都往里面拽,她无力。
难一个鱼饵都要闹革命了不成?
二百五是骂谁呢?小小鱼饵,本事不大,脾气还大,用钱羞辱人了。
上了曲歌近的这条贼船,她从一开始担心会翻船,逐渐演变成,比起翻船,更担心船停泊在原地就没有动过,连翻船的机会都没有。
霍扉婷气得咬牙:“抠门鬼!小气鬼!”
“你要沉住气,他这么快主动找你才是不把你当回事,玩玩就丢的那种,你耐心等着好了,不要搞偶遇了,现在要等他联系你。”
“曲歌近,你和我透个消息,宁博他最近会在哪儿出现,我再和他来个偶遇,说不定他就想起我了。”
曲歌近敛神:“什么事?”
那的曲歌近放下手机,揭开泡面盖子,看见泡面都泡过发腻了,水全
收进了面里,正要找水重新掺上,将就着吃了,放在桌上的手机有了一条新短信。
“万一他不联系我呢?”霍扉婷这一周的心情就像在坐过山车,每天都期待着宁博能找自己,但每一天的期待都无疑是落空了。
“曲总。”有人敲门,看见站在办公室里的曲歌近颦眉,一手握着手机在看,一手端着泡面。
“他不联系你,或是睡了你一次不要你,都很正常,所以我上次就叫你把避孕套进
内,抓住每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好,知了,宁总来吗?”
耳边一声滴的挂线声后,曲歌近不耐烦的声音就消失了。
伽静传媒那几个高层是出了名的色,玩的开,又是在‘秀色’这种荤场,曲歌近还没去,浑就像长了
蚤那样难受。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这个就不清楚了,宁总只让我通知曲总你,宁总没说他来,还是不来。”
傍上宁博的好从他送的包就让霍扉婷尝到了甜
,没有哪个男人对她这样大方过。
“曲歌近,你之前还会计划我去场接近宁博,现在怎么没消息了?这段时间我又去了几次
场,得知宁博最近都不去
场了,你再和我透
下他新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