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刚刚好。
她欣赏曲歌近上的正直专一,但无法爱上,她心属宁博。
‘爱’是很难说清的,爱是绕在云雾里迷路的鸟儿,在糊里糊涂的飞翔,爱是明知有火,也要扑去的飞蛾。
她爱他是一厢情愿。
他爱她是周瑜打黄盖。
搭在钟洛婷握方向盘上的手,移到了钟洛婷的耳边,为她轻轻把耳边的发撩起,卷在了她的耳上,
出了
着香奈儿logo夸张耳钉的耳朵。
钟洛婷不排斥曲歌近的接,她甚至还很享受。
“婷婷,上次你牵线你二伯伯,让他投资了我手里的一个项目,现在这项目的资金链出现了断层,到了要紧的时候,需要你二伯伯追加投资,我和你二伯伯通过电话了,他有些迟疑,不大相信我,你看,你要不找个机会,好好和你二伯伯说一说,再多投些钱进来,这收益回报数字,一定能让你二伯伯乐开花的。”
“再说吧。”钟洛婷没有给曲歌近一个正面回答,她现在的心思不在这方面上。
她就想着宁博。
“你说说,我该怎么治宁博?明年十月就是婚期了,他还不收心,婚前要出个什么岔子,我要他和外面的那些狐狸一起死!”
嘴上说的狠,然而钟洛婷就希望狐狸们都死绝,最好这世上的女人们都死绝,就留她一个人,这样宁博就不会乱来了。
曲歌近的手搭在钟洛婷的肩上,手指抚平了她肩上翘起的碎花装饰,低眸说:“婷婷,宁博是改不掉的了,你们婚姻的结合本就是以利益为出发点,利益比感情重要,婷婷不如看开些,放手任由宁博去玩,他不值得你这样
心,宁博能在外面玩,婷婷你也可以在外面玩,婚后大家各玩各的,谁都不耽误谁。”
这种暗示或明示的话,钟洛婷从曲歌近嘴里听过几次了。
她开着车按了两声喇叭,宁家大院的守门人听见喇叭声,见到那辆开近的粉色玛莎拉,认了一遍车牌号,用遥控按开了门。
“我找你是帮我出主意治宁博的,不是让你给他开脱的。”钟洛婷假装生了气。
曲歌近转变到卑微,说:“好,我帮婷婷想想办法,我去打探宁博
边最近有无不怕死还要扑上来的女人,一旦揪出来,我亲自送到婷婷你的面前,帮着你一起折磨那只狐狸
。”
听到了曲歌近的保证,钟洛婷假装生了气的脸渐有笑意。
车开进了车库里,钟洛婷停好车,伸过子往曲歌近的脸上亲了一口:“那就谢谢你了,曲弟弟。”
曲歌近深情地望着钟洛婷,视线定格在钟洛婷的朱上,俯
想要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