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车从场离开。
在霍扉婷傻等在茶厅的三个小时里,宁博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袁丁凯手捧咖啡,送到了宁博的面前,说:“宁总,你对这丫
的怀疑还没有打消吗?听你说,你上次在泳池就试探过了她和曲歌近,两人好像确实是不熟。”
“熟不熟,你我怎么能知,人家或许就是装不熟,故意引我上钩。”
“那……”袁丁凯问,“那我出面,让这丫
不再接近宁总你?”
宁博饮了口咖啡,嘴中的苦涩化开,他眉间犹一面平静的湖面,一丝水纹都不曾有,这种苦味级别的咖啡,还不够他皱眉的地步。
“你看见她上背的包了吗?”
袁丁凯不知宁博为什么问起了霍扉婷背的包,他大概想了下,说
:“好像是香奈儿,至于是哪年出的,我对这方面就没有研究了。”
“那包是假的。”宁博放下咖啡,扫过口腔里的苦味。
在霍扉婷离开场的时候,居高临下的宁博隔了一定的距离,肉眼识别出霍扉婷的包是假的,不是因为那包假的有多离谱,而是宁博从小就看多了
边女人们背的包,一眼就能分辨出是A货,还是真品。
霍扉婷背的香奈儿不是经典款,那种小众款在大街上没几个人背,外人不容易识别出真伪,但恰恰围绕在宁博边的女人太多了,宁博
边背着那个小众款香奈儿包的女人们就有好几个。
宁博还曾给一个女人刷卡在店里买了那款包,他见过真的,遇到假的,就逃不过他的火眼。
“所以……”袁丁凯不知宁博想表达什么,说霍扉婷的包是假的,就没有下句了。
是想说她爱慕虚荣没钱装阔,还是说她被人骗了买到假包?
“她没钱买真包,但有钱交几万来办了场的会员,还花钱学骑
,你不觉得奇怪吗?”
袁丁凯觉得不奇怪啊,能买到以假乱真的A货背在上,剩下的钱用来在
场这个地方钓男人,不是她们那个圈子女人的常规
作吗?
但袁丁凯没有反驳宁博,顺着宁博的话,说:“奇怪。”
“你去服务台查下她,看她用的会员卡是谁的名字?”
“好的,宁总。”
袁丁凯去后返回,说:“宁总,我去查了,她的会员卡是她用个人证件办理的,名字、
份证号码、手机号都留在他们
场的会员后台里。”
袁丁凯拿出手机里拍摄的照片,把电脑上霍扉婷会员界面的截图拿给宁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