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好好反省,可可,罚你不是目的。”
“一!”
“三十九!”
李珏贴心地帮她把嘴合上,可可就乖乖将咽了下去。
“四十!”
可可深一口气,回
:“听懂了。”
“数据线?”李珏还是一副询问的口气。
“该,请哥哥惩罚可可。”
“可可对我不诚实,不信任,该罚吗?”
可可一愣,还没回过神来,慢吞吞地摆出请罚的姿势,不知说什么,想了半天才
:“请哥哥
教。”
不想这人竟不为所动,讲话冷酷无情:“忍不住可以求我给你上锁。”
“老公当然最值得了!”可可知李珏在人后可是个绝对的幼稚鬼,净喜欢听这种鬼话,赶忙撒
,“可是人家真的很难受嘛,老公想不想和我啪啪啪呀?”
没有床单抓,她只好紧小拳
。
因为李珏已经站在她后:“这40下会抽在大
,要求报数,可以哭,但不能求饶,躲一下或者报错数全
重来,听懂了吗?”
还有?
“还有呢?”
“趴好。”李珏显然没打算等着她缓过劲,一只手将她按在桌上,又一次挥鞭。
“我……我没有早点回家,让哥哥担心了!”可可灵机一动,猜到了他的心思。
当晚,可可躺在床上,没得到满足的实在觉得躁动不安,被抽红的大
有些发
。她在李珏怀里扭来扭去,最终忍不住问
:“你真不限制我自己摸摸吗?”
“为什么罚你,说说?”
“想得美。”
可可早已满脸是泪,混着刚刚脸上乱七八糟的狼狈极了,却不敢躲,大
早就铺满红痕,有的地方微微见紫,李珏这才停了手,去抚摸那块被抽的凹凸不平的细
肤,可可却感觉是一块烙铁贴了上来,
的她挣扎着往前爬。
可可敢怒不敢言,内心全是呸呸呸,哪里就这么贱还要求着你上锁。
但她想不了那么多了。
“太贵。”
“十三!好痛呜呜呜呜!”可可忍不住喊着疼,恍惚间才发现自己错过了报数,横竖是要重来,她连忙说,“让我缓一下,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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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不觉得这是玻璃还没运到,这满是繁复雕花的桌子,口两团
肉一压上去便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
可可已经开始想念她亲爱的木尺了。
可可立照办,刚刚趴下来就觉得这桌子不对。除了高度上正好她分
趴在桌边,还有一点是通常类似的桌子,上方都会布置一个玻璃桌面,但这张桌子似乎被特别拿掉了玻璃,只留下了雕花的木质平面,因为时间匆忙,支撑玻璃的四个角还留在桌面上。
“二!”
巴掌啪地一下打在屁上,只带来了羞耻和心
难忍。
打坏了一条最贵的带,大总裁居然这么抠门了!
“把这40下罚了去吃晚饭。”李珏说的随意得就跟只有最后四个字似的。
“……您说正确答案。”
她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啪地一下打在大,声音并不大,但尖锐地痛感却比
带和掌掴要大的多。
“我下班后没有乖乖回家,加班没有和哥哥报备。”
那你就不要问啊!
李珏将她拽回来抱在怀里,温柔地帮她掉眼泪。
看她每次叫哥哥都是一副纠结的样子,李珏就觉得好笑。
后传来了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李珏居然还假惺惺地征求她的意见:“想挨什么罚?”
李珏拿出来的却不是数据线,而是一细长的小
鞭,他指着墙边的一张雕花的木桌说
:“趴到桌子边上去,
分开。”
“随便你。”李珏懒洋洋地开口,“我不限制你你也别限制我,要自行解决,在我这就别想高,你自己想好值不值就行。”
……
“手。”可可毫不犹豫。
可可只能着眼泪从“一”开始报,每抽一下便剧烈地一抖。见她不再挣扎,李珏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