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澜侧过，手从他膝盖往大缓缓攀上去，她着他结实的大肌肉，两条在椅子上不住的摩：“下面…很…”

        秦牧淮倒也没有坚持，从善如：“你哪里？”

        莘澜的手已经伸到秦牧淮的白大褂低下，手心贴着他的西装，逐渐往上。

        “为什么突然换专业？”

        侧过睨向男人，她轻笑着开口：“因为我。”

        “是。”

        莘澜躺上去，一玲珑曲线在那张S型的躺椅上更为凸出，小短裙堪堪遮住重点位，三角区域出一片深邃，她白到透明的肤，很有一种之意。

        一时的呆滞错失了反驳的时间，再开口已是不妥，男人径直开口：

        “大学学的就是这个专业吗？”男人语气不变，态度是永远的温和有礼。

        “莘小姐是演员吗？”

        莘澜发现，他虽然看起来温和儒雅，但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却是尤其凌厉的，只是因为那副眼镜，将他一疏离强势的气质给遮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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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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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岁。”

        “之前学的什么专业？”他完全不看她，只是低着快速的在笔记本上写下什么。

        秦牧淮镜片后的瞳孔微动，语气依旧是淡淡：“当然。”

        莘澜却忽然把手搭到男人的膝盖上，手心里是他坚的膝盖骨，她开口依旧带着笑意：“你怎么不问我是哪里？”

        那是秦牧淮的阴，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起了…

        她想反驳，想说自己并没有紧张，却发觉一旦说了这话，反而显得心虚。

        下一瞬，她碰到他大右侧一块突兀的隆起。

        莘澜停住了，她抿不语，眼睛只是盯着对面的男人，没再接话。

        她的声音很轻，接近呓语：“我总是觉得很饿，吃不到就得厉害…”

        他没有拨开她的手，仿佛本没感觉她把手搭上来。

        她不答，只盯着男人看了许久。

秦牧淮却仿佛没看到，沉静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嘴角的笑意也是不增不减：“别紧张，我们只是随意聊聊。”

        莘澜坐直了，慢慢将收了回去：“...不是。”

        “情戏。”她盯着他补了一句：“实拍的那种。”

        “金。”

        她深了一口气，忽然站起，走到男人侧的柯布西耶躺椅旁拍了拍：“我可以躺下吗？”

        “什么时候转的专业？”一问一答，男人几乎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莘澜脸色微顿，心脏莫名一窒，油然升起一懊恼。

        秦牧淮放下笔缓缓抬眸，神情依旧温和，看不出半点攻击，他望着她微笑：“别紧张，我们的对话都是对外保密的。”

        “你平常喜欢接哪种类型的戏？”

        她在回答他上一个问题。

        很大，巨大，撑得他的绷紧，几乎要撕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