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昊猛地抬，似乎不相信自己会得到你的指导，虽然脸上还是酷酷的大男孩表情，一张嘴却结巴了：

        陈明昊高兴地起来，连忙把内扯下来。有不知所措地看着你。

        “很好。”你拍了下陈明昊的屁，“现在可以把内脱了。”

        看到你的笑容，陈明昊一下子雀跃起来，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跪坐着，直腰板一副沉稳的样子。只是那双发光的眼睛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你有些诧异：“……反应还快的。”

        “我就不给你准备时间了，毕竟已经是星期天了，我直接开始抽查了。”

        你看了下手表：

        “不是！”陈明昊想了想，“……是话剧。”

        你一边抚摸陈明昊结实的大一边问——没有答出问题就已经得到爱抚，这是老师对自己看好的学生的一种鼓励。陈明昊鸡巴更了，忍住更加凑近你的望，脑子就像加了鸡血一样，完全没有熬夜打游戏的昏沉感了：

        “是吗？”

        “老老老师我我我……”

        “……”陈明昊张了张嘴，额出了些汗，他又张了张嘴，却很快出沮丧的表情。

        “是革命的本钱，你至少有了革命的本钱。”

        你对陈明昊招招手，他挪着膝盖跪到你边，“……老、老师……”他不敢看你，但闻到你手指散发出来的红墨水味，忍不住激凸起来。

        “好了，”

        “的主角是谁？”

        你点点随意地翻了翻你整理的重点资料，又问：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过来检查一下你的功课，看你在家的复习作业的怎么样。”

        “……是、是的，老师。”

        “是……是一个勤劳朴实的劳动青年。”

        陈明昊脸上浮起红晕，他从来没有被老师奖励过，也没有得到过你私下里的辅导，十分青涩，连解纽的手势都有些别扭。

        你开始抚摸陈明昊的会阴，他合地岔开跪坐着。你另一只手逗弄了两下他的，不过他的暂时还不感。你的手指在他会阴画圈。

        “舒庆春！”陈明昊像是怕别人抢答似的冲口而出。

的成绩，门门拉低班级排名，班主任不把他视为眼中钉就不错了，估计是不会想他的。

        “不错，这是祥子前期的形象，你知祥子后来的形象有什么转变吗？”

        得了你的夸奖，陈明昊莫不吭声地低下，心里却美滋滋的。

        陈明昊的呼一下子紧了，他手指有些抖地解开扣子，里面没穿衣服，年轻而蓬的膛着。

        因为是日式的茶几，你是盘坐着的，而陈明昊为表示尊敬，则是跪坐着。

        “他变得自私、堕落……”

        “知复习就好，”你并不失望，“把外衣脱了。”

        “在文中，祥子是一个怎样的形象？”

        “不急，你好好想想。提醒你，是三个字的。”

        “你过来。”

        “不错，还知这么多呢。”你笑了笑，伸手隔着内了鸡巴。陈明昊的腹肌缩起来，才了几下你就感觉到隔着白棉布，吐了一热水。

        “老舍原名叫什么？”

        你也想到了，陈明昊并不是资质差，而是家里没人他也没人关心他的成绩，他可能是自暴自弃了吧。

        “哪作品让老舍得到了人民艺术家的称号？”

        你拍

        陈明昊有些踉跄地站起来，把睡扯下来。里面穿着白色棉内，很大一包，看形状可以看出已经了。

        你有些欣：“……很好，看来还是学了点东西的。我让你复习的资料你复习了吗？”

        你醇厚的声音里饱着严师的慈爱，“把子脱掉吧。”

        “是祥子！祥子是拉黄包车的，后来取了虎妞当老婆。但是虎妞后来难产死了……”他想不起更多了，有些懊恼地甩了下。

        陈明昊有些不好意思：“没……没复习完。”他是想复习，奈何学渣质，看了一半不到就睡着了。

        “……”你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解开三个扣子。”

        “老师的，一怕不听话的学生，多少良苦用心的话只当你是啰噪；二怕榆木脑袋，像木横竖不给反应。”你看着陈明昊，“……你实在不应该只有现在这样的成绩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