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小虎牙在不净观里没有提及，怎么想都是可爱的，一定……十分可爱，如果她笑得开怀。

        他还是控制不住地退缩，快两个月了，剑柄插入留下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可是让他昏厥的疼痛，上药时开的冰凉还植于记忆深。

        他看不见，可是沈庭筠能看见，哪怕灯火微弱，那原是粉色的玉已经涨得宣红，隐约可见上面还垂挂着的白浊。莹白的微微染上了情艳色，其上点缀着的斑驳红痕还泛着水迹。

        沈庭筠抬眼看了看四周，伸手从案上拿了油灯来，手指探进去，被掐灭灯芯的灯油已经凉了。她凑近闻了闻，是铭山松子油，带着些松子微苦的香气，因其气味清苦，在京中盛极一时，可铭山没那么多松子供应，后来就只供给佛院了。

        她没有去包裹他，而是用指尖点住了他端的沟壑和窍慢慢碾磨，然后沿着划过袋中央，继续向下划到了会阴，不过刮了两下这从没碰过的地方，他便抖得厉害，男人手心被制住，却控制不住手指从她的指里探出来，跟着女人的频率抵抗摩挲她的指。

        沈庭筠抚摸着男人的，摸索着他大内侧的肉，“小和尚，乖，放松些，感受我。”

        沈庭筠从他怀里向下缩，压住了他的大，一点一点把他的子向下褪，用她的蹭过他胀不堪的阴，这才直起来。

呻出声，“啊……”，手指更加用力地把她的后脑搂紧。

        他下每一都在用力，像弓一样张紧。

        亵被拉下，玉一下立出来，不用看也知，那里已经一片黏狼藉，羞耻让男人下意识地伸手遮掩，两手却都被她制住按在了小腹上。

        刺感弥散后他隐约意识到那是一颗尖牙，可他从没见过，女人总是抿着嘴笑，笑得虚假，笑得敷衍，笑得邪。他在她还爱笑的年纪总是垂着眼，如今他以为不净观成，抬眼敢看时，她却不会再那样笑了。

        女人又去弄他的另一侧尖，吃他的肋骨，温热在他的腰线上游移，在他的腹上四点燃烽火，一烧便蔓延开去，烧灭了他的空虚和寒意，终于内外是一样夏季。

        他小声推拒，“不要，令卿，不要。”

        那油很快向下，到他的口，怪异的感让口的翕动了两下，她放下灯盏，咕叽一声，插入了一截手指，男人腰间肌肉一僵，几个呼之后，大的肌肉才开始慢慢绷紧。

        再向下去便是后了，带了些的指尖才碰到那，男人便控制不住地向上抽，想从她的指尖逃离。

        听他短促的叫，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虎牙抵到了他的孔，忙张嘴松开牙齿，重新用柔的去安抚。

        男人的腰已经完全了，再不能凌空住，贴住了地面。而女人的指尖已经嵌入了他的腰，掌心蹭过他的。

        她松开了男人的手，握住了他的腰侧将他固定住，“别怕，别怕，不会痛了，乖，不痛了，上次是我不好。”

        她以前是喜欢这个味的，本只是想手指，现下却把手插到男人的后，将他的托起来些，用那烛台的盏沿抵住他的袋，倒出了一些油。

        尖锐的疼痛一下刺进谛澄心里，从他的口向四周散开，但也不完全是疼，还有酥麻，他早就已经被钉在了冰凉地石地上，浑上下找不出半点力气。悖德纵的抽离感让他像是过针尖，那种针刺并不疼，反而像是镇痛的药剂不断让他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