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将他抱上床，问他爽吗。他扯过一边的空调薄被蒙住脸，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

        还在羞呢，我哥真是绝可爱。我撑在他旁边隔着被子看他，“还来吗？我还着呢。”

        我哥羞耻至极，转埋在我前，“不，不太好吧……”

        “你说，我能不能给你了？”

        “停，停下，”我哥掐住我的手臂，“感觉好奇怪，不能再来了……”

        天啊我不明白我哥为什么要这么问，这有什么不行的？

        “把老妈的话记……哈啊记这么清楚，那她刚刚才，才叫你别欺负我，你转就要把我……”我哥扯着我的耳朵抱怨，“你…答应要对我好一点的……”

        我哥有点为难，张了张嘴说：“不了，我给你口吧，行吗？”

        我抬手圈住他的，拇指堵住眼，下依旧不停抽插，“现在呢？”

        “啊哈程渊…不行，停下停一下！”他又不敢喊得太大声，只一个劲地拍我大，“要了……别了，好像真的要了……”

        “唔啊……程…程……哈啊……”

        “……”我哥一阵痉挛。

        “我怎么知，你试…试呗。”我哥按住我的侧颈，指腹点了点说：“我给你出印了。”

        “嗯……”

        我哥咬着不说话了，脚踩在我膛上蹬了两下，“不就开。”

        “没事，垃圾桶里有很多纸，不会漏的。”我安完便给他口哨，感受到我哥的呼越来越重，听见他不受控制地“嘤”了一声，紧接着就有水的声音。

        我一个不服气，直往左边捣去，“谁要你说了？我这不是找到了么。”

        “厉害厉害。”我哥压着声音一边一边夸，就差给我鼓掌了。

        “不是要了？”

        “不来了。”他说。

        “干嘛呀，原来你喜欢听这种话啊姐姐。”我也逐渐兴奋起来，“当我女朋友好不好啊姐姐？”

        “没关系。”我莫名有点兴奋，“了的话洗床单的时候我就能光明正大地说是你床了，老妈不信也得信。”

        “呃嗯……嘁，谁要你陪。”我哥说着抱住了我的肩膀，两条也绞紧了我的腰。

        “…感觉不一样……”他摇。我一移开拇指，他就立皱起了脸，用手推我，“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那也不能真让我哥床上。我抽出鸡巴将他抱了起来，用小儿哄的姿势将他端到了垃圾前，“吧。”

        我哥又开始口齿不清，我看明白了他的纠结——想伸手过来捂我嘴，但却又享受着我说的那些话。

        我哥皱眉，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说到这个。

        我哥还埋在我心口，用厚的鼻音回应了一个“嗯。”

        “才不。”我一下子进去，同时俯住我哥的，下面撞得啪啪响上面亲得水渍渍，我说：“不就一辈子么，陪你。”

        “怎么这样啊。”我抬手掀开被子，瞧见他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水灵灵的简直要了我的命，“你怎么又不对我负责啊陆深？”

        一直等到房间里变安静，我才问：“完了？”

        “我对你不好吗？听说很爽的。”我啃上我哥的锁骨，“再说了，老妈是让我别欺负我哥，你不是我女朋友么，姐姐？”

        “你今天怎么老半途喊停？就准你自己爽了？”我撞得越发狠重，“我还没把你呢。”

这后一句话显然是在挑战我男人的尊严，但我注意力全在前一句上了。握着鸡巴在我哥口磨蹭，笑着调侃：“想跟我一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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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心口不一的。

        “你知不知你今晚特别小媳妇样儿？”

        我哥发出“唔嘤”一声，听得我一愣，他眨巴着被泪水氤氲的眼睛说：“难受……”

        我真的，说就。

        “之前老妈说你自打拆了止后就没过床，真的假的？”我盯着他问。

        我停下问他：“真要了？”

        “不知。”他啃我的脖子，小声说：“往左一点嘛，往左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