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们先清洁。”领班坐在椅子上，架起双，将下完全暴在迪克眼前，“看起来你不需要除了……帮我弄一下吧。”

        “说不定这是什么暗示。”领班耸耸肩，“单论我自己对这个文的理解，这个图案应该抽象自一种藤蔓植物，它的繁能力很强，种子有成年男的拳大小，需要在温的地方孵化――比如，动物的腔。在繁季节它们会捕捉所有路过的动物，将种子一颗一颗进猎物的里，后代会撕开孕育它们的直接生长而出……”

        “我……我自己来。”迪克想了一下，还是拒绝了领班帮他灌的好意。他学着对方的样子找出另一个灌，在消毒和后将那个东西插进自己的后。球形灌的大小是经过计算的，在使用的时候需要将整个球装满，然后把水全注入内，达到清洁的效果，迪克和领班一起在房间里撅屁，场面有几分说不出的奇怪。

        “你换兔子。”经理确认了一下客人的要求，“他……就穿现在这。你先带他去准备一下。”

        “我不太习惯……灌吧。”他从一侧的箱子里找出了球形灌，开始给灌的尖嘴消毒和。他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着那个橡胶球将水往自己屁里挤。

        “好之后我们相互检查一下有没有清理干净。”领班将手指插进迪克的后，轻轻曲起指节，“说起来，你的文很特别……是自己去文的吗？”

        “……以上都是我的胡说八。”领班见迪克有点吓到了，赶紧补救，“我可什么都不知。”

        “嗯……”领班拎着自己的阴，迪克小心翼翼地将除的探按在他的会阴，来回移动。不一会儿除就自动进入休眠模式，迪克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领班下那些卷曲的发便纷纷掉了下来。

        “好的。”领班在转的时候低声嘱咐了一下迪克，“跟我来。”

        “你知些什么？”迪克锐地意识到他的语气不同寻常。

迪克就被领班从大堂叫到了经理办公室。

        “这可说不定。”领班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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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后面。”除圆的探在间来回动，最后半撑开领班的后，在他的口反复搅动。等到清理工作结束的时候，领班摸了摸自己的后，显得有点不适应。

        自从被狱医除之后，迪克已经好久没有清理发的需求了，他忙不迭回应着，从一旁的柜子上找到除，按照作说明激活了这个东西。

        “另外，他们还点了‘表演服务’。”经理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盯着迪克看，“希望你们不要让我们的客人失望。”

        “反应过来了？”领班看着迪克逐渐变化的脸色，扬起眉，“我们是被客人点名选中的，没有拒绝的机会。与其敷衍或是反抗，把事情搞得很难看，同时得罪那几个所谓的大人物和餐馆，还不如好好准备……起码能过得舒服点。”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自己的衣物，一丝不挂地走向调教室中央。

        “进来吧。”他在迪克进门之后将门重新关上。

        迪克跟随领班穿行在员工区域，领班用自己的指纹刷开了更衣室旁边的一扇门。

        “别人送的。”迪克苦笑，“在监狱的时候文上的，我没得选择。”

        “明白了。”迪克还在懵圈的时候，领班已经明白了经理的意思，“有服装吗？”

        “今天晚上有几个大人物在我们这里吃饭。”经理神情严肃，开门见山，“客人点名要你们两个去上菜。”

        “这……”在看清房间里都有些什么之后，迪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贴在冰冷的门扇上。

        “他们还点了‘表演服务’”经理的话在迪克的脑海中回，结合城中餐馆比起餐厅更像会所的门面装修……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这东西……给我文的人说，这是淫纹，能够提高和生育能力……这不是扯淡吗！”迪克想起狱医就一阵牙疼。

        领班看起来若有所思，在迪克帮他检查的时候他以闲谈的语气开了口：“我对文也有点研究，你那个文位置感不说，图案和颜色都非常少见，如果是别人‘送’你的，那他的目的应该不单纯。”

        “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他撅着屁问迪克。

        这是一间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