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发发飘。
被打到后来,湛青自己都羞愧得分不清他这声音究竟更像在叫痛还是更像在叫床。
鞭子的话,尹徵向来喜欢以二十下作为界限,但这次是戒尺,尹徵没说打多少,湛青也不知他会打多少,他只知
他的屁
越来越疼,他叫得也越来越大声,一声一声的喊疼同时,又觉得自己被打到浪得不行。
一边被望折磨,一边被疼痛侵袭。
他叫着疼,又叫着想要,他求尹徵不要再打,也求他主人狠狠的上他。
但尹徵从来不为他的求饶而动容,是继续打还是收手,完全凭自己的判断。
总之,在湛青整个屁都被打到热
发麻,下半
快没有知觉、疼痛已然到了极限
峰时,尹徵进入了他。
依然不温柔,甚至还一边他一边再用手去拍打湛青已经
的不像话的屁
。湛青的屁
疼得早不是自己的了,肌肉随着巴掌的拍打一下一下无意识的翘高屁
、收紧又放松,在腰
被大力的
弄和掌控之下,整个人被
得完全趴在供桌上忘乎所以,
重激烈的
息着,一会儿像要缺氧而死,一会儿又大喊大叫得拼命扑腾。没被打哭,却被
哭。
那写着宁家家规的古老线装书册被他胡乱压在下,又在他们激烈的运动中被弄得乱七八糟散落一地。
空旷的刑堂里,湛青带着哭腔的浪叫激起无数回音,此起彼伏,像涟漪,留在记忆里,无比清晰。
他在高频率的抽查之下也释放了自己,咙里发出绵长的呻
叹息,疼痛行到了极限,快感也攀上了巅峰。
这感觉很矛盾,但湛青的神已经习惯了,已经喜欢了。
完事之后,回了魂的湛青照旧上裹着尹徵的长外套,闷不吭声的和他主人一起收拾凌乱的供桌。
湛青的脸是的。明明之前说好了在刑堂这种地方,他是没有
望的,甚至他觉得一进来他就会萎。
而事实是打脸的,刚刚叫得又浪又的那人究竟是谁?!
特别是在捡起散乱在地的那些线装册子的家规时,湛青的嗡的一下疼了起来,特别特别想失去记忆!
这二十多册的一厚叠泛黄的书册里,十多本的封面上都被渐上了……呃,可疑的。
有口水、有、还有莫名原因的
痕水迹。有的册子
本就没有封面,直接把家规细则都弄
了,字迹糊成一坨墨,看不清晰。
湛青一边脸红汗颜一边大如斗,拿袖子在页面上
来拭去,企图挽救。
非但没什么效果,本来就破旧泛黄的纸页反而撕破了边角,更残破了。
湛青脸上发热、无措的看向尹徵。
尹徵却淡定,特别坦然的说:“扔桌上吧,明天它自己就干了。”
“干、干了???”湛青闻言,咙也跟着发干。
明天就算干了,那它也是被灌溉过的家规啊?!
这让他以后如何再直视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