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不高兴有什么用，满朝堂都等着我死——”

        少年心思已不在对话上了，手指搓着圆小豆，微微张口：“父皇……”

        姬砀另一手轻抚儿子后颈：“终归是父子。”

        “呵～”引着少年手往自己下放。

        力高老丞相登时起弯腰拱手，连连后退，不敢落座，便恭立一旁。虽是两朝元老，年纪够当太子祖父了，可对方是君，自己是臣。

        姬砀是侧睡的，双手放在前，刚好圈出个小小的怀抱。姬铓将手从下往上插入其间，看着自己的手臂被父亲抱在怀中，眼睛，嘴角都忍不住弯了起来。

        少年一紧双臂，抱住细腰：“父皇……”

        少年一倾堵住了接下来的话语，眼圈泛红：“父皇莫再说死不死的话了，儿臣不想听。”说到后来声音极小，慢慢偎进姬砀口。

        少年脸红得像要滴血，快速摇了两下，在对方摸上自己阳的时候用力抱紧：“父皇！”

        少年面红耳赤摇：“父皇重要。”

        “父皇……”

        进言，是本分，守礼，也是本分。

        姬铓慢慢走下御座，在丞相下手落座。

        姬铓心中委屈，埋进父亲颈项：“……父皇。”

        “呵！阿铓总是这般害羞，我看还是该经经人事，为父在你这个年纪你可都五岁了。皇祖母给你挑的人不中意？”

        姬铓微笑抬手示意老丞相落座，看对方有些惶恐落座才开口：“老丞相拳拳之心实是令孤感动。”叹口气：“丞相是侍奉过皇祖父的人。皇祖父一生勤政，百战百胜，统一了草原八。几次东进得盛齐退出骨量山，让赢楚闻风丧胆献女求安，在邺城定都，奠下我大梁的万世基业，丰功伟绩，彪炳史册。可他老人家一生所憾……”说到这里又是重重一叹：“小时候不懂事，越大越能会到他老人家东向叹息的心——齐，太大了。”

        姬砀俯在对方耳边说：“给我解药。”

        天未明，姬铓已醒来，侧摸了摸边人熟睡的脸庞，犹豫半天，还是凑近了轻轻一吻。吻完立刻笑得像个偷到了糖果的小孩，飞快爬到床尾，看对方一点反应没有，爬回来又吻一下。这个吻逗留的时间长了点，温温热热，糯糯，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眼神忍不住往对方前瞟去。

        力高丞相说：“老臣还是认为亲征之事欠妥。千金之躯不坐危堂，太子殿下是国之本，兵刀凶险，实无必要亲征。”

        姬砀邪笑着拿下少年捂嘴的手，放在自己前抚弄。说：“你与我又差什么？他们讨厌我什么，便喜欢你什么，是这‘什么’重要，还是你我重要？你心里要清楚。”

        下之物绵绵，少年握住却激动不已，又叫一声父皇。

        力高老丞相也是一叹，确实太大了。整个草原八七十二族，加上老弱病残勉强凑出个十万将士，撒进齐国

        “又要为父伺候你？好个明的阿铓！”说话间，一双灵巧的手已经探入衣下：“阿铓还未尝过女人吧？想不想？”

        姬砀一偏躲过：“都伺候你了，还想干嘛！”

，儿臣便不那监国太子了。”

        当日散朝后，丞相力高朗求见太子，太子在御书房召见。

        “不是……嗯，父皇……”少年迷迷糊糊趴在父亲上，觉得动作太慢干脆翻压上，撑着开始动：“父皇……嗯，父皇！”睁眼看到似笑非笑一张绝美脸庞，忍不住张口亲。

        “阿铓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