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耽搁太久，直腰板坚持着跪立好，以标准的跪姿来回主人的话，中途牵扯到后的伤，疼得他微微皱起了眉倒一口凉气。跪立好后，霍重华旋即回应主人：“主人，谢谢您为隶着想。是隶不好，是隶的错，让您如此费心费力教导隶。是隶愚笨，让您失望了。主人，请您再给隶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隶一定会好好表现，不会再犯愚蠢的错误了。请您相信隶好吗？”

        可人啊，总喜欢自欺欺人。古月歌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他惦记了一辈子的人，缓缓出：

        古月歌看着霍重华端端正正跪在自己面前说出此番诚恳的话，心中一直悬着的大石，终于放下了。他一直知是血引结契让霍重华不得不跪在他面前成为他的隶，可他又痴心妄想心系苍生的霍重华心中有他的存在哪怕只是一很小的位置。他喜欢霍重华，他爱霍重华，可他清楚，因为他的伤害，霍重华不可能对他产生感情。他对自己的依赖，只是因为血引结契，只是因为主契约。

他的伤和痛，只能由主人赐予，连他自己，都没有权利和资格把自己弄伤。然而现在，他盯着白玉地面倒影中他自己额上的磕伤，他自己造成的伤，恐惧油然而生，并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连忙撑起子跪好，他甚至不敢看古月歌。

        古月歌了然看着霍重华恐惧的模样，他轻笑：“怎么，现在知害怕了？刚刚怎么就不知痛？不要命地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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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古月歌一番话，霍重华恍然大悟。想到清早叫醒主人的口侍，小主人惊人的尺寸，霍重华竟不觉害羞起来。也是，那个尺寸，若是当真要插入自己后，即便扩张他都心有余悸，更别说没有好扩张的前提插入了，那他肯定比拳交还要来得更加痛苦。霍重华卑微地想着，主人没有选择这个时候使用他，难也是怕自己受伤吗？

        霍重华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古月歌的手就直接进他的嘴里。

        霍重华突然停下息，面对古月歌，他连呼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垂下，点了点，哽咽：“隶尝到苦了，以后真的会记住主人的命令，不敢再犯了。”

        霍重华疑惑地抬起眼眸看了一下古月歌。

        这时，霍重华响起了古月歌一阵叹息：“你以为，本尊是在一味折磨你惩罚你吗？”

        待古月歌抽出手，用丝帕拭干净时，霍重华仍然跪在地上着气。古月歌看着霍重华，：“怎么样，尝到苦了吗？”

        就在他脸色苍白惊慌失措之际，他的主人把一只手伸在他面前，他当下羞赧得面红耳赤。那只手沾了点点血迹和粘，是古月歌插入他后的手。这时他听见主人对他的决：“干净本尊就饶了你。”

        古月歌的手指灵活地搅动着霍重华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内和，有规律和节奏，时而轻柔抚，时而暴力碾压，让霍重华的和嘴巴不得不跟随着古月歌的节奏而动起来。由于张开嘴巴，霍重华始终没能完全听从命令古月歌的命令，把自己的秽物下去。就在他涎水即将从口中出来的时候，古月歌漫不经心：“出来一滴，本尊要你把整个寝殿的地面都一遍。”

        看着隶疑惑不解的大眼睛，古月歌轻声一笑，没有介意他越矩，耐心解释：“主关系中，一味惩罚，就会失去调教乐趣。而灌扩张，除了是隶日常任务外，也是保证隶自不受伤害的前提。主人下达这个任务，也是为了隶而考虑。你想想，若是方才本尊要使用你，以小主人的尺寸，你清早不也见识过了，你那后，是不是要就此作废了？”

        “主，主人……”霍重华已经吓得不知该如何回话了。原来血引结契，当真令他们之间的份地位如此悬殊到他对古月歌的敬畏无限放大。即便他是修仙界的法力高强德高望重的上仙，他在古月歌面前就永远是下贱低等的隶，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已经承受巨大痛苦的他，真的已经不想再被严厉惩罚了。只是他心知肚明，他的主人是一位何等严苛的主人，如何能够饶过屡次放错的隶？

        “唔唔……”那是沾了他后秽物的手，饶是霍重华能够接受主人的圣物，可对于自己后，他却万万接受不能。即便他已经了灌，彻底清洗，可还是有一不好的味瞬间弥漫他整个口，让他忍不住犯呕。而主人的手指极侵略地在他口中肆，他唯有强行压下恶心的感觉，乖乖承受。

        霍重华吓得嘴巴一，把涎水全回口中，咕噜一声吞了下去。有了古月歌的要挟，霍重华不得不听命行事，认命地动了动，仔仔细细着主人在他口中的手，把自己后的秽物全干净吞入腹中。

        “隶，本尊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