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霍重华自觉将碗筷收回食盒拿到膳房清洗干净，然后又来到调教室，叼了一长鞭爬向正在书案面前理公文的古月歌请求早罚。

        “二，谢谢主人赐鞭。”

。想到这里，他也好准备受好让主人不悦的惩罚了。只是，如果古月歌不稀罕他的饭菜的话，那他应该怎么办……

        “主人……”他小心翼翼地唤着古月歌，听到主人又唤他“九儿”了，是不是，他的主人心里，还是愿意接纳他，还是愿意……回到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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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古月歌曾经唤他“九儿”，也一直没有征求他的同意，没脸没唤他“九儿”，天知他多么希望古月歌一直这样唤他，一声“九儿”，让他等了数百年，这一等，就是一辈子。只是如今，古月歌却不愿意这样唤他，一句一个冰冷的“隶”，昭示了他们之间只能是主，而他，也只能是主人的隶，再也不是古月歌的“九儿”了。

        “是，谢谢主人。”霍重华看着古月歌吃了几口之后才动筷。整个过程下来，主之间再也没有其他谈话了，霍重华就这样跪在古月歌脚边，接受古月歌的投喂。

        直到最后一鞭落下落下：

        古月歌接过鞭子后，霍重华便自觉来到宽敞的一，跪着转过翘起屁，方便古月歌的鞭打。因为屁高高翘起，双分开，也被拉开，暴出了因为灌而红的眼。古月歌定眼一看，目光一冷，旋即不动声色挥动鞭子，打在隶的肉上。霍重华一边承受着主人的鞭打，一边顺从按照规矩报数：

        ……

        二十鞭打完后，霍重华的屁很给面子又红起来，一阵阵的疼痛接踵而来。霍重华撑起子，转过来向古月歌磕了一个：“隶，谢主人赐早罚。”

        “九儿的饭菜，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古月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却是让霍重华心神大震。自从他和古月歌血引结契，成为古月歌的隶后，他还记得前天古月歌当真一众魔宣布，他不再是霍重华，而是一个无名无姓的卑贱隶。古月歌短短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决定了他今后的份地位和人生境遇。他是白玉石，只是一颗石，本就不是什么霍重华，是啊，也许打从他出生那一刻起，他就不是霍氏九少，所以霍重华也从来不是他的姓名。只是，只是……

        一句“隶”，又把霍重华从云端拉至谷底。他手指不禁紧握碗底，指腹都发白了，他自嘲，终是他自己自以为是，老是不切实际的梦。从始至终，他霍重华只光着子跪在古月歌的脚下，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曾拥有平等，也不存在爱。

        “三，谢谢主人赐鞭。”

        霍重华敛起伤感神色，规规矩矩回应：“隶遵命，主人。”

        “二十，谢谢主人赐鞭。”

        “主人，隶是不是的不好吃？”

        古月歌鞭打完后，把鞭子扔在地上。霍重华心领神会，伏下子把鞭子叼起来准备爬回调教室将其放回架子上。可就在他爬了几步这时，他的主人的命令再次从他上响起来：

        古月歌伸出手轻霍重华的前额：“不错，本尊很喜欢，继续保持，隶。”

        这些规矩不知不觉已经烂熟于心，仅仅一天时间，他就已经刻骨铭心了。只是今天第二天，霍重华知自己已经没有上药的资格，他将带着一屁的鞭伤，服侍古月歌一天，直到晚上领晚罚，再添新伤。而整个过程无论是疼痛还是羞辱，是调教还是惩戒，他终将感恩恩，一遍一遍向古月歌，向他的主人叩谢恩典。这就是今后他和古月歌之间的相模式。

        “主，主人，谢谢……主人。”霍重华竟然语无次了。他喜欢自己的饭菜，他喜欢自己的饭菜。霍重华不曾想自己听到古月歌一句肯定的话，竟会如此欣喜若狂。毕竟过去这么久了，他的厨艺也生疏了，他从来不知他如此渴望得到古月歌的肯定。他喜欢自己的饭菜，还唤自己“九儿。”

        “慢着，跪趴姿势！”

        古月歌回过神来，望向霍重华，：“你的饭菜，很好吃。”

        “一，谢谢主人赐鞭。”

        古月歌拿给霍重华一个肉包，夹了几口鱼肉和青菜放在霍重华的碗里，然后说：“快些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