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歌也没有介意隶的抗拒，他抽出手指，站起，拿起地上的子，将直接插进隶的后，并且插得很深很深。他直接听见隶一声惨叫。

        虽然霍重华极其抗拒，可他不得不乖乖回应并坚持爬行：“……是，主人！”

        而古月歌就这样走在他的后面，看着这个因为自己的命令而如此痛苦不堪的隶，心里无端生出无穷无尽的征服。他眸光暗了暗，这是他的隶，是他古月歌可以任意驱策的隶，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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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顾九自己灌偷工减料的过程完全不一样。霍重华万万想不到主人会亲自动手，他也终于验到主人要求的严苛甚至是残忍。甬内很快就被清水灌满，霍重华的肚子都有些胀胀的了，直到灌满一定的量主人才关闭水阀。抽出水的时候，主人命令他不许漏出来后，便拿了一个，插进霍重华的屁眼里。霍重华在忍受着肚子胀痛的过程中又不得不缩紧屁眼不让水出来，一阵一阵的剧痛令他本无法跪稳，然而没有主人的准许，他愣是强撑着跪趴在地上，脸色渐渐惨白，不断颤抖着。

        “……是，主人。”霍重华虽然极不情愿，可肚子的胀痛已经容不下他耽搁片刻了，他把垂下来，一步一步，从室内爬了出去。

        霍重华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了。他的阴竟然只是因为主人的手指插入而有了反应，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没有回应也不愿回应古月歌，手中抓着地面关节都发白了。

        “排出来！”

        然而古月歌却不为所动，命令：“忍半刻钟。”

        他伸出手抓着主人的衣角，乞求：“主人，主人，求您，求您……”求您让隶排出来！

        被插得很深，霍重华几乎猝不及防，而主人接下来的主人的动作彻底印证了他的猜想。只见主人直接打开了水阀，清水一脑涌入了霍重华的后。他的主人，是要给他灌啊！

        原本就已经刺痛的膝盖，加上如今这副模样，让霍重华爬行起来更加困难了。每爬一小步，肚子里的水就好像要漏出来一样，搅动得阵阵剧痛，他甚至无法用标准的塌腰爬行，只能缩着以一种极其难看的姿势跟在主人后爬行着。好在主人并没有苛责他这一点。

        半刻钟虽然不久，可对于如今的霍重华来说，简直是煎熬难当。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之前的几息功夫如今是多么久，久到他如此难受，如此痛苦。可主人的命令就是如此无情，不容商量余地。霍重华无法，只能跪在地上忍受着钻心的疼痛。

        古月歌就这样看着脚下的隶浑颤抖着跪趴在地上，肚子隆起得像一个孕妇一样，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忍受着煎熬疼痛，他的跪在地板上显得十分可怜，那脆弱的蝴蝶骨尤为显眼，当真漂亮至极。就在半刻钟要到的时候，他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极其恶劣的想法。他对脚下的隶命令：“跟上来！”

持跪趴姿势任主人为所为。

        收拾了不听话的隶，古月歌方才接下去的动作。他已经开始插入第二手指了。霍重华的后很紧致，甬紧紧附着他的手指，让古月歌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分明看见隶原本半的阴开始变得起来，他克制了想要上干这个口的冲动。他调笑隶：“一方面拒绝，另一方面又得这么紧，隶，嘴上说不要，你的倒是是诚实啊！”

        直到主人带着他来的调教室的另一扇门时，霍重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主人打开门时，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便是破晓的阳光。那是室外环境了，花草树木井然有序种植着，一看就是主人寝殿的后花园。主人他……该不会想要自己这副模样暴在光天化日之下吧？

        古月歌调笑地看着隶发白的面孔，随后命令：“爬出去。”

        “啊啊！”

        不知不觉，已经天边泛着鱼肚白了，霍重华被古月歌带到一棵树下，他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肚子里的东西已经让他胀痛得难以忍受。可就在这时，原本住他眼的被主人伸过来的手掉，一个“啵”的声音让他羞耻得脸色通红。可肚子里的水却争相涌出来，他连忙缩紧眼将水控住。而主人直接下了一个让他绝望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