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前一晚刚刚经历了破shen,和好一通剧烈的床上运动,林予墨还是被ti内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
醒来的时候凌乱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人,那男人不知dao去了哪里,林予墨挣扎着起shen,瞬间就闻到了从被窝里传来一gu子又酸又涩的味dao,这种味dao,是个男人都会懂。
想到昨晚男人cao2的他大哭大叫疯狂高chao的场面,那巴掌大的小脸一会儿变的燥热,一会儿变的惨白,最终他双眼失神的坐在那里,安静的就像一座被冻住的雕像一般。
他竟然和他最好朋友的未来老公上床了,而且还是被对方强迫,这还不是最令他感到羞耻的,就算男人一开始违背了他的意愿,但这幅该死的shen子的的确确的享受到了从未ti验过的快感。
他还清晰的记得,最后一次高chao的时候,男人深深的插进他的子gong里,疯狂的penshe1,强劲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掐着他的腰,那一瞬间,从小腹chu1涌起的尖锐快感侵袭了他的理智,让他再也不能顾忌对方的shen份倒进他的怀里,就仿佛他是他的主宰一样。
不,不行……不能在想了……林予墨闭上眼把脸埋进臂弯里,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他参加完婚礼一定要ma上离开了。
这时,卫生间的门被人推开,光luo着上半shen的罗宇一边ca着tou发一边走了出来,原来他还没走。
林予墨慌乱的拉起被子遮住自己,“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随即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白了脸,“你一晚上没回去,常黎那里怎么办?”
罗宇十分好心情的坐在床边看他,“担心他发现我们的事?放心吧,他喝了酒这个时间醒不来的”。
“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林予墨迅速的打断他,自欺欺人的拿过一旁的衬衫罩在shen上,仿佛这样就能遮挡掉男人留在上面的痕迹一样。
罗宇看着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而他自己才是那个能够掌控一切的大人,“你又何必否认呢,反正我们昨晚上该zuo过的都zuo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帮你回忆回忆也行”。
他边说着边解开浴袍一把掀开被子,在林予墨的尖叫声中压制住他的shen子,由于昨晚的情事太过于消耗ti力,林予墨到现在都没有缓过劲来,shen子还是十分虚ruan的状态,男人这一扑,他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被掀翻在床上。
林予墨用小脚无力的蹬踹他的xiong膛,眼圈通红眼看又要落下泪来,“你!你无耻!”。
他越骂罗宇就越觉得稀罕,其实和常黎比,林予墨实在是有些寡淡,就像一碗无色无味的白粥和一碗鲍鱼鱼翅zuo对比。
可是就这么一个看起来内敛羞涩,毫无特色的男人,却有着一shen细hua到极致的pi肤,有着让人怎么都吃不够的小嘴,hua不溜丢却十分勾人的小she2tou,还有一对jing1致漂亮的大nai子,还有着粉nen的mao发稀疏的淫dang阴hu。
那里是他全shen上下最min感的地方,一旦动情,他就像一个勾人的妖jing1一样,眼睛泛着水,小bi1也liu着水。
就那么轻轻看你一眼,你就想cao2他,cao2死他!
而此时,他正轻声啜泣着躺在自己shen下,刚穿好的衬衫又变得乱七八糟,衣服下摆上掀,lou出那不住起伏的小肚子,莹白的小脚高高抬起在他肩上,紧张的蜷在一起,又可爱又纯情。
看出林予墨的羞怯,罗宇探下shen子,捧起他的小屁gu,手指扒开林予墨tui间的肉chun,对着不住liu水的肉fengchui着气。
林予墨的小tui颤抖了一下,“啊!你zuo什么!”
“你瞧,你这里发情了,到chu1liusao水,等下我给你tian干净,一滴都不剩下,不会让你留下味dao去勾引其他男人!”
罗宇色情地低语着,突然张嘴han住了林予墨红zhong的下ti,把小巧的女xingqi官全bu吃进嘴里,热情地xiyuntian舐,恨不得真把jing1致美丽的小花吃进肚子里。
“啊啊啊啊啊啊!”,从未有过的刺激直冲林予墨的touding,又酸又麻又tang又yang,林予墨使劲夹紧双tui想要逃避这扰人的刺激感,却只夹住了罗宇的脑袋。
被罗宇的tou所阻隔,林予墨gen本护不住自己脆弱的蜜xue,脑jin慌乱之下,双手紧紧抓住罗宇的tou发,抵抗一波波攀升的快感,而林予墨如此这剧烈的反应,也刺激罗宇更卖力地xiyuntian弄起来!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滋味,shirun的口腔犹如ruan热的肉mo般套住了他的xingqi,在被纳入的一秒,林予墨的背脊陡然ting直了,他轻启嘴chun拼命换气儿,视野弥漫着蒙蒙的薄雾,只觉得好似得了重咳嗽,一次次的呼xi,肺腑里都有一阵嘶哑的震颤。
“sao水儿真甜,再多liu点出来!”
罗宇吃他的xue吃的上了瘾,英俊的脸上逐渐lou出着迷的神色,他以前在床上都是被伺候的那个,像今天这样给人口还是第一次,想不通为什么,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