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他跟肖乹在一起大半年了,算是他谈的时间最久的一个对象,这么久了居然也没觉得腻,分手连想都没想过。
程恩甜甜的笑了一下,冲对方点了点
,“好啊。”
程恩悠悠的叹了口气,对自己期末考试的成绩不抱希望了。
肖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看着程恩挂着雪的围巾在自己黑色棉衣上留下的水痕,不可察觉的
了
拳
,脸色更加阴沉了。
终于跟在程恩进教学楼前,小男生不得不拐弯抹角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学弟,我们可以交换个联系方式吗?”。
反正都有玩腻的时候,说不定是又比自己更好看的来勾引了他,又或是他喜欢女人了,都有可能。
程恩把围巾扔进了抽屉里,一脸郁闷的面对着自己即将失去的全勤。兢兢业业的赶早课,就迟到这么一次,就拿了零分。还是说肖乹是在报复?如果他刚刚不跟那个小学弟撩
,是不是平时分就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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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声音小了下来,肖乹才点了点
,接着说
:“希望上节课没到的同学,考试努力。”
话音一落,底下传来几声哀嚎和欣喜,顿时一片嘈杂。
可世事就是这么的无常,他被甩了,连个理由都没有,当然也没什么好问的,问了也就是爱过,自取其辱。人家把钥匙一扔,走得一干二净,第二天照样学习工作两不误,甚至还可以利用助教的
份把他学分给扣了,妙啊!
他拍了拍衣服,走上讲台,朗声
:“本次期末考试的平时分按照上堂课的点到情况算。”
程恩理了理
发,穿
整齐,脸色已经焕然一新,恢复了原有的白皙,一夜回春,多亏那张几百大洋的面
了。他拿出衣柜深
的一条大红色的围巾,瞥了一眼餐桌上暗淡无光的菜,
也不回的出了门。
一个低年级的学弟,“啊,同学,你没带伞吗?我帮你撑伞吧。”
即将毕业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肖乹再过四个月就硕士毕业了,而自己还在大三苦苦的熬,他把自己甩了,拍拍屁
毕业了。
他看了一眼已经被学生包围的肖乹,那些人是奔着解题去的,还是撩
去的,一目了然。
程恩对小学弟笑得非常甜,甚至带上了一些谄媚:“好啊,不过上课时间给我发消息,我是不会回复的哦。”
肖乹是教授课题组的研究生,偶尔过来代课,不到上课时间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口当门神,一直到打了上课铃才进来;一打下课铃,不
讲到哪里,他都会停下让学生们就地解散,实在是当代打工人楷模。
肖乹外表看着是很冷,可一旦他现出文静、温柔的神态,对人杀伤力是爆表的,再
上他在你耳朵边上细琐的呻
。
而自己呢?连个无
衔接的男朋友都没找到,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甩,偏偏还没
撒气。
程恩抖了一下,把自己从
的快乐中拉回来,百无聊赖地收回了目光,在下课铃响起的声音中,看了一眼人
簇拥着的肖乹,默默走出了教室。
可就是这样的楷模,长了一副好
,个子又高,
肤又好,整张脸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笔
的直鼻,像用修容笔
雕细琢了一个小时,但只要靠近看就知
,那是天生的。
因为这一张古韵天成的脸,肖乹
后总跟着络绎不绝的追求者。但他面
很冷,追求者总是热脸贴冷屁
,次数多了以后大家也都当他只可远观了。
本来肖乹就是撩
来的对象,靠着大尺度的文爱短信和
的照片,不费
灰之力把人勾搭到手,又有多值得珍惜呢?
大雪天不带伞,
发很快白了一片,红围巾也染了一圈白,他刚走到学校门口,就有人迎上来给他撑伞。
讲台上肖乹平仄分明的谈吐声声入耳,听得程恩没来由的烦躁。
也就是这样不可亵玩的冷漠男人,程恩发了几句文爱短信和
照就撩到手了,确定关系不到一周,两人就同居了。
高傲的
颅从你脖颈
蜿蜒而下,灵活的
向你极尽讨好,用一切手段带给你快乐,总是会让你一次次在他齿间高
……
小学弟红着脸朝他点了点
:“嗯嗯,知
啦。”
小男生喋喋不休的跟着他上了校车,一路上不停的找着各种话题,有关游戏、课题、专业或是其他,程恩都笑眯眯的点
,尽量显得自己在倾听。
打发完小学弟,他非常冷漠且刻意的从教室前门经过,留给门口的人一个无情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