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是下午,林墨肚子饿得咕咕叫,宣人去传膳。
他现在在长乐殿里,是后中离自己的寝殿最近的
殿。
国师抬眼,冷冷盯着林墨。
“是。”
国师的嗓音也是冷的,生生消去几分暑气。
殷怀瑾震惊抬,对上林墨满是戏谑的双眼。
从床上坐起,却发现来的是殷怀瑾。
“凳子太,劳烦爱卿当垫子。”
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在什么不正经的事儿。
传闻这位国师是天上仙人下凡。
被压出点反应的殷怀瑾想张开五指,狠一把乱扭的大屁
,叫它吃吃教训。
林墨拍手笑起来,脸上的阴鹜之气顿消,艳丽的五官显出满满的妖媚诱惑来。
但还是忍住了。
坐下后,暴君屁紧贴在腰腹和大
上,还左右晃动着扭了扭。
国师没有动作。
据说翼国某位国君的前世对这位仙君有恩,但仙君也不确定是谁,只能
一副不老不死的肉
凡胎,助翼国开国君主打下基业,成为翼国国师,庇护翼国国运昌盛。
林墨扭着子,将屁
完全贴在殷怀瑾
间微微
起的东西上,两
向外分开,架在
下人坐下后自然分开的双
外面,
前倾,手臂趴在桌上。
殷怀瑾从善如,自己坐到主位上,将暴君放到自己
上。
心里编排一阵,林墨扭了扭子,寻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晒着
洋洋的太阳,在摇篮一样平稳晃动的怀抱里睡着了。
殷怀瑾犹豫一下,在林墨要不耐烦的时候大步上前,抱起林墨,走向长桌。
殷怀瑾边跟着一个一袭白衣,眉目冰寒的男人。
再加上殷怀瑾还钳在腰上的双手。
“哦?那若是寡人让你杀尽天下人报恩,你也会喽?”
没想到这暴君心冷手黑,长得一副冷的样子,结果笑起来比花魁还要勾人,
也比舞女还要柔
。
上班时间尽职尽责完成老板指令,但加班一秒都不可能。
“这本就为报恩准备,无所谓用何种方式。”
“莫非爱妃不知如何侍奉寡人?”林墨保持手臂举起的动作,“那便让殷爱卿为爱妃演示一番,爱妃可要学仔细了。”
真有意思。
剧情里,翼国国灭,国君死后,这位国师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冷漠傲慢的话从薄间吐出,里面蕴
的意味让人心惊。
“刚好寡人后空虚,夜里颇感寂寞。民间传闻,
怪报恩都是
人妻子,以
相许的。”
“国运已尽。”
要是真那么,一会儿这暴君怕不是要坐在别的男人
上,看着他挂在房梁上的脑袋下饭。
林墨表面笑眯眯的,上已经开始泛鸡
疙瘩。
“寡人听闻国师乃天上仙人报恩,对吧?”
林墨心下一转,坏心思直往外跑。
“那太好了。”
平日掩盖在一层层衣服下看不出来,没想到暴君腰这么细,屁肉这么多,这么
。
“那让你保翼国再昌盛兴旺百年呢?”
入手感温热绵
,鼻间嗅闻到几丝说不上的香气。
林墨无辜地想着,屁又狠狠扭了扭。
这便是那位国师大人了吧。
不过他早就受眼刀受习惯了,这种程度而已,算不得什么。
“国师对寡人出言不逊,但寡人一向宽厚大度,愿以妾礼纳国师为妃,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是。”
“是。”
林墨靠在床,接收关于这位国师的资料。
殷怀瑾的手臂垫在暴君屁下,不动声色地颠了颠。
殷怀瑾闷哼一声,抬手扣住暴君的腰。
但我真的只是坐在垫子上要吃饭而已。
哇,这眼刀凉飕飕的。
林墨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饭到了。
起来高高壮壮一拳一个小朋友,实际上喜欢熏香,而且是花香。
那把腰柔韧纤细,两手便能圈住大半,殷怀瑾一上手就愣住了。
“那国师,哦,现在应该叫爱妃了。”林墨双臂上抬,出一个拥抱的姿势,“请爱妃伺候寡人用膳。”
“国师报恩对象是翼国国君,而且不一定非要当国师,对吧?”
懂了,不愿加班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