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一个标准的姿势并不容易。桓城想偷偷换个姿势，自以为自己不痕迹，但肩膀微微一动，就过了电。

        索哲言点到为止，一个又字，一个搞字就很妙。

        “今天又被他搞上……”

        索哲言以为他在洗浴室里被林东也欺负了，抓住桓城搭在他膝盖上的手问，“怎么了？”

        索哲言打了一个响指唤桓城凝神，“打一个响指就是要你下跪，不是在什么场合。记住了吗？”

        没有护膝，跪着的又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不过几秒就刺得膝盖生疼。桓城难受地蹙眉。

        桓城躲着不和他直视。

        索哲言审视了桓城几秒，琢磨着这个控者和被控者之间的神交到底到什么程度。

        林东也还在等着桓城的回复，桓城窘迫着，“就很好啊。”

        “我设定了标准，一旦你没有达到标准，就会有惩罚。”

        桓城按照索哲言的指令摆好姿势。

        “忍一会儿就好了，这款是温和的，不会很难受的。”

        “就在这里灌吧。”

        桓城点点表示自己听到的。见索哲言眼神不妙地盯着他，意识到自己错了，赶紧跪下来，视线落在索哲言的军靴。几秒后，他恭敬地贴着军靴行了一个礼。

        “我这材，就算你只找我一个，你也不亏吧？”

        “有一分原因在你自，更多的原因可能是被控。但就算全原因都是因为被控，我也要惩罚你。因为我有这个权利，你听明白了吗？”

        “气包。你就这么爱哭啊。”

        床铺上铺好了隔垫，索哲言把一个“耳机”递给桓城，“来试试。破布娃娃就是用这个玩的。”

        等周遭的景象显现出来之后，桓城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阴森森的。没有白炽灯照明，只有一盏盏油灯。灯芯还在摇晃着，惹得那片光亮也在飘。

        “嗯？怎么了呢？”索哲言也温柔地回应他。

        桓城瞪了他一眼，眼里生气，分明是在控诉他现在就很难受。

        明知不应该，但是桓城的小眼神就是不断地往林东也一丝不挂的上看去。失去了衣服的遮蔽，那压迫感反而更强了。明显锻炼过的肌肉线条，无一不再强调着男强壮的力量感。

        桓城脑子转了一圈，这是还要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点，“听明白了。先生，我该罚。您罚我吧。”

        桓城知林东也还在，但是他隐藏在黑暗之中追寻不到。

        “先生。”桓城无限依赖地唤了一声。

        林东也手中的灌注口是金属质地，像鸭嘴兽的长嘴一样。撬开桓城的后，将冰凉送进去。水逆灌，桓城不舒服地扭动。

        “好涨。”

        “您不会不要我吧？”桓城极度不安。

        不断地涌入进来，就算努力地收缩排斥也改变不了这个情况，反而因为发力而让显现出了腹肌的轮廓。

        “站起来，按照指示上传一下数据。”

        桓城站起来，仍由大屏幕采集了他的一比一数据。随后，三个人对桓城真人数据进行调整。三人的审美还算一致，最后出来的拟态只依稀残留了轮廓。桓城是不敢认领这个拟态，比他本人的长相完美致太多。不夸张得说，可以靠脸吃饭了。

        “这是高级货，一分钟就能洗的干干净净的。”

        破布娃娃不是一款AR小游戏吗？桓城带着不解躺下。

        时间短见效快，带来的最明显的反应就是桓城又忍不住哭了。

        “锻炼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嘛。”索哲言摸了一下桓城的腹肌，他动作太轻柔了，搞得桓城畏地力了。

        “不会不要你，但我会惩罚你。”

        “哎呦。”桓城哀嚎，背在伸手的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裆。但迎接他的是更强烈的电。

        在游戏NPC的指引下，三人选择了游戏的房间。索哲言和林东也都有最高权限，可以任意选择服装和场景。索哲言选择了战俘营，他和林东也都是大兵打扮，桓城穿着麻质囚服。

        6

        第二次是用清水冲的，量大持续的时间也长。冲完之后林东也还检查了一遍，心满意足，“干干净净的。”

        是为了安他，也是为了防止他挣扎弄伤了自己，林东也把桓城搂在自己的怀里。

        林东也拿着灌跟出来，站在后面看戏。

掉了，桓城上残留着清爽的沐浴香气。

        “双手背在后，、抬，肩膀下沉双膝岔开。”

        索哲言挑眉，他刚才确实有一瞬间不想要桓城了。他什么份条件，不夸张地说，这个俱乐里面也没几个能和他相抗衡的了。何必和林东也共用一个隶呢。

        桓城以为今天晚上会被“使用”，毕竟索哲言都让林东也把他里外清洗干净了。林东也也这么想。所以当林东也领着桓城出来，发现索哲言竟然移地全息游戏验室的时候，他比桓城还震惊。搞什么呐？这人都在面前了还玩什么全息？

        不扭不炫耀，就是大大方方地。

        “很快就好了。”把最后一点灌送进去之后，林东也拿把桓城后面堵上。

        8

        桓城三两下爬到索哲言面前，上的水珠跟着他蜿蜒一地。仪态没法看，甚至有点屁。

        “我罚你可不是情趣，会让你痛到哭都哭不出来的。”

        5

        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扑倒在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桓城疑惑地看着他，忽然心神不宁。

        “我材还可以吧？”

        对内，三人都是真实的长相；对外，都是拟态：桓城一边眼角画了一把锁，一边眼角画了一片叶子，耳垂那边写着小伏，被施了墨刑以示权属，

        7

        “这么爱哭啊。耐受力真不行。”林东也拿桓城没办法，抱着他去洗漱室排掉了。

        林东也和桓城胡闹着，自己上也了一大块。他干脆也把自己衣服都脱掉。

        索哲言和林东也对视，这一眼里面宣示主权的味也很厚：看，别以为你插一脚就能平起平坐，还差得远呢。

        如果因为自己勾搭上林东也，被先生舍弃，那这笔买卖不划算啊。林东也一看就是玩咖啊。

        索哲言站起来，桓城后退几步仰着看他。

        “我错了。”桓城就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乖巧认错。

        “现在可不是在和你玩情趣，不要以为你哭几声就有用。给我把眼泪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