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也隔着桓城的衣服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所以也是有感觉的对吧？”

        生理上的反应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你就说你自己想不想吧？”

        没见着林东也之前桓城觉得自己还算是意志坚定，见着了就开始飘忽不定了；成年人为什么要选择题，成年人自然是两个都想要啊。林东也和索哲言完全是迥然不同的两种类型的。

        没有义正言辞地拒绝就是想了。

        “你现在就是担心哲言那边没法交代对吧。他那边我能解决，依然像上次那样玩，有意见吗？”

        “我，你们两人都太优质了。我没办法同时伺候两个的。上次回去就遭大罪了。”

        “哲言不是给你报了能训练吗？”

        这林东也也知？

        “那也……还没去几节啊。”桓城眼神很忧愁，“这样真的不好。”

        林东也伸手薅了一把桓城的发，“他那边我来理。”

        安全员进门，见到此情此景觉得有打扰到，进屋的步子顿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恩？”

        林东也瞅他，“理好了吗？”

        安全员态度显得比较客气，“好了。公告一会儿就会上传了。”

        单独一间之后，中年男人灰溜溜地承认了是自己有扰行为在先。

        安全员把手环还给两人，“希望玩得愉快。”

        安全员看着桓城，还是交代了一句，“如果还有遇到扰的会员，麻烦还是第一时间通过手环按键呼叫哈。”

        桓城点点。

        林东也拍桓城屁，“走了，就这样定了。”

        也没有和你定啊，强买强卖啊这。桓城为难地跟在林东也后面。总觉得自己是在作死。这次过来不会几天都是讨打吧？

        15

        为避免冲突中年男人已经先从另一个通出去了，安全员带着林东也和桓城刷卡出去。

        路过其他小黑屋的时候桓城有看到一个女生坐在椅子上哭。看着年纪不大，二十出的样子。内里穿得比较清凉，外面披了一件俱乐工作人员的外套。一位女工作人员看着正在温声细语地安她。

        还有一间有男的咆哮，指天骂地的，怒斥俱乐的服务态度太过恶劣，之后请他来也不来。声音大得门关了都能听见。

        骂街的场景安全员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因着林东也是VVIP客，解释了一下。

        “安全员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一对主情态不对，明显畏惧惊恐比较多，初步判断可能不是自愿。一遇到抽检，男的神色就变了。骂骂咧咧，带过来询问后女的交代她和男人并不熟，大家只是在网上约炮认识，男人录了小视频威利诱她。次数越多把柄越多，情绪有点崩溃。这可能有涉嫌到违法犯罪，我们已经报警了。”

        降时不时有抽检，如果抽到的主完全是自愿的，就会得到下期活动的优惠券；如果发现可能存在强迫或其他情形，就需要进小黑屋好好交代了；现在不缺客量了，俱乐的理越发严格规范。虽然为很多人所诟病，但总得来讲大分会员还是支持的。毕竟这也是为了促进俱乐整更好发展，保护各个会员的切权益。

        这种事情俱乐一个月都会遇到十几起，理起来已经相当熟练了。如果真的存在诱骗，终黑名单；如果有威胁恐吓可能涉嫌违法犯罪的，那就是110走起了。

        说曹曹到。远远就看见有其他安全员引着警察过来。

        虽然脸上有面，但桓城心虚，躲在林东也的后面，他不想这幅打扮迎上警察。林东也贴地帮着他侧挡了一下。

        “你们自己去忙吧。”

        “好的。”

        16

        “有好好逛过吗？”林东也走在前，桓城差他一步跟在后边。

        “没有，上次一过来就遇上先生了。这次过来感觉更规范了。”

        “那是，毕竟是分级试点嘛。”林东也对自家俱乐还是很有信心的，“相较于国内其他同类型俱乐，降在安全保护这块可以说是名列前茅了。就算是和其他降俱乐比起来，这一家都算是佼佼者。M觉得有危险可以像俱乐求助，可是如果自己不吱声，那谁也帮不了ta。”

        “可是就会有其他顾虑啊。”

        林东也没半点同情心，“那就自己受着吧。”

        桓城好奇另一个问题，“真的要搞分级吗？国内都说了好几年。”

        ”嗯。已经在盖章走程序了，堵不如疏嘛。不过没那么好申请，对理的要求会加大。之后线下也会小。要不出了篓子都不够罚款的。”

        林东也和桓城走出小黑屋就看到一条玻璃栈。玻璃栈设计得很巧，底下步行街的百年老树汇之中。

        桓城看到在郁郁葱葱的树上，有一个人穿着大红婚服，双手被麻绳缠缚着高吊着。被婚服挡住的子下面应该还藏有其他的秘密，因为他时不时就颤抖扭动，然后带落一大片的落叶。大那边也有水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