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埋下，不敢抬直视画，暴出她所有的缺点都觉得羞愧无比。

        好的，好的。她匆匆将车门关上，心有余悸转快步离开。

始小口轻啄，到最后大口贪婪撕咬，把口水染遍她的前，脖子，下巴，耳。

        但还是被眼尖的老师发现，特别是还往她的上看了一眼，羞耻地想找个地钻下去。

        白阳狭长冷凤眼一眯，从后视镜中与前面的司机对视，冷血无情。

        枪已经快组装完，他的手并没停下，外面的人恭敬拉开车门，弯腰对他：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打消她画画的念了。

        焦竹雨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选择画家这条路，好像也只是一时兴起，突然发现喜欢了画画就想画，她真的没这个天赋，白阳还为她报了学校。

        她想开口反驳，可否定的压迫感，让她更想逃避这一切，画到一半的画作，越看越丑陋。

        一句没有语气的失望，那点羞耻也被批判掩盖。

        车窗敲了两下，他看了一眼，是焦竹雨的老师，面无表情对前面司机说：开门。

        第二天还有课，家里没有高领衣，只能穿着脖的长袖，用长发来遮掩。

        将快要消下去的草莓印重新添上新的艳色，这几乎是每次爱都要来一遭的标记，如果可以，他也想把她上全弄成他的记号，纹上他的名字。

        消音的枪声很快短暂响了一下，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白阳，我难受。

        黏的感比下面还要别扭。

        我教过的学生有很多，除你在内的其他人都有很明显进步，我已经辅导了你两个多月，但看不到你上一丁点存在能成为画家的影子。

        对不起老师，我已经，很尽力在画好了。

        焦竹雨试了几次想要推开他都不得已，压在她肩的脑袋越来越重，呼停滞。

        嗯，谢谢老师。

        嗯。组装完成的枪，他上了膛，咔的一声。

        有点苦涩庆幸，还好在这之前没开学，不敢以她的水平，完全达不到，很丢人。

        白阳坐在车中，熟练将手枪拆开成零件，找出病一个个再重新组装，零件扣压声零零碎碎，手法快的眼花缭乱。

        嗯。

        除了画画，她还能干什么呢。

        一直等到他过瘾，焦竹雨才被抱着去浴室里清理，刺痛的淤青时时刻刻都在警告着她已经有所属。

        今天辅导就到这里吧，你应该画不下去了，按照我给你的建议好好想一下。

        他听见了，熟视无睹。

        女人浑一震，恐惧望他。

        跟上。

        为你的老师，我有必要为你提出几点建议，或许你可以尝试其他路，没必要执着当一个画家，没有天赋就不要吃这碗饭了。

        白阳把枪扔到了面前桌子上，交叠长慵懒朝后靠去，掌控全局自信，对她挥挥手：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钱会在今晚之前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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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画画水平越来越达不到我的预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