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夫妻二人出国考察去了吗？我们之前和海关实过，没有异常啊。”

        “……妈妈跟我说了。”

        班级群里异常安静。

        “那么你在那之后就没见过宋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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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受询完毕，看到妻子女儿抱在一起哭，从不在家生气的男人吼，“走走走，再不走我给你们市长打电话。”

        对方还要再问。

        林稚坐在沙发上，悄悄往母亲边靠，肩膀缩着，不敢看人。何娟抹完泪，不客气，“你们不去找犯人，就知揪着我女儿问！”

        对于询问，一概装傻。

        二位警官只能离开。

        一旁稍长一些的刑警按住年轻警察的肩膀，朝着何娟微微点，“您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为了尽快破案，询问在所难免。”

        女孩儿躲到沙发隙，碎碎念叨。

        年轻警察问。

        “她被烧伤了你知吗？”

        林稚躲在房间，玩完单机游戏又开始啃饼干。学校那边暂时不用去，老师过来探望过一次，用词很谨慎，看她的目光充满怜悯。

        “陈队，咱就这么走了？”

        男人扔掉抽半截的烟，正警帽，“走吧。”

        富家女失踪一夜，数个学生受伤、富家女的表妹严重烧伤。

        拿出望远镜看一会儿，发现季嘉言的房间窗帘拉得很严实，便丢开去。

        林稚闲得无聊。

        受伤的学生都有严重的记忆障碍，名叫宋媛的高一女学生，醒来后不记得事情经过，却一口咬定自己的表姐害她变成这个样子。

        负责询问的民警梗着脖子，“宋媛指认您女儿烧她发。”

        林爸爸从另个房间出来。

        “你是说？”

        要不是林稚失踪，局里以绑架立案，他们也不至于刚调休又出来事。

        这几天也不知在忙什么，一直不出门。

        “……他们还有个儿子。”

        按照季嘉言所说的那样，她独自乘坐公交达到市中心。

        没没脑的案子。

        季嘉言登门几次，只安何娟。

        “对面的房子安静。”

        只说和表妹宋媛达到市郊后，受到袭击失去意识。醒来时已经在公交车站，手机和随物品都消失了，就连过去了多长时间都不清楚。

        没人讨论她的事。

        很懂事乖巧的样子。

        开手机。

        男人点支烟，站在路口，“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嗯。”

        “什么？”

        26、一该死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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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躲到母亲后，小声，“我不知……媛媛为什么会这么说，是她要带我去玩的，我不想去的……妈妈，妈妈——我手好痛。”

        没过多久，像就被警方的监控设备锁定。

        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