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雪纺裙摆一直垂到脚踝,那对优美的玉足踩在一双嵌
满水钻的白色平底凉拖鞋内。
「呵呵,你这女娃子啥,我只不过是和龙儿抽
烟罢了,抽完了我这就进
去。」翁老看到女儿,那张岩石般的脸上顿时化开,出难以置信的柔和笑意,
但仍不在意地挥挥手。
「爸爸,不是我说你,雪茄虽然不进肺,但也是过的,
多了对
总是
不好,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吗……」
翁俪虹显然并不像其他人般在翁老面前毕恭毕敬,她直率地上前抢过所剩无
几的雪茄,随手在花坛上弄熄了,口中不依不饶地抢。
「好了好了,我知了,你比你娘还唠叨……」翁老显然很怕女儿说他,忙
不耐烦的挥挥手,站起来就往屋内走去。
只有文龙注意到,翁俪虹的脸上微微掠过一丝不豫之色。
但那表情转瞬即逝,她迅速调整上前扶住老父亲的肩膀,半拥半扶着陪着翁
老向里走,他忙快步跟上。
穿过那个有些阴暗的通,在翁俪虹的引导之下,他们走进了四合院的后厢
房,进了一个宽敞和的大房间。住四合院的老帝都人,以前在这个季节都要烧
火炕的,当然现在已经有了气,室内的火炕也只是摆设而已。里面摆放的家
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涂了红漆的桌椅在冬日里显得特有活力。
屋里灯光明亮,当中一张红木四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一瓶已经开封
的茅台摆在中间,那独特的酱香已经充溢于桌面,桌面上摆着的菜肴都是家常
川菜,有东坡肘子、鱼香肉丝、保鸡丁、夫妻肺片、回锅肉、麻婆豆腐等,但
却烹制得极为致与可口,显然出自名厨的手艺。
「你小娘和弟弟们呢?」翁老在主宾的位子上坐下,他朝翁俪虹抬了抬问
。
他口中的「小娘」,应该就是续弦的那位夫人,也是翁俪虹一直耿耿于怀的
那个小护士。不过时隔多年,那个女人已经为翁老产下了后代,在家中的地位也
得到了巩固,从翁老的问话可以看出这一点。
「她一早就带着弟弟们去打高尔夫,我问过她,在山庄吃了晚饭再回来。」
翁俪虹淡淡,她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实。
「这疯娘们,就知玩。」翁老口中嘟囔了几声,他很快就将其抛之脑后,
拿起那瓶已经开封了的茅台,给文龙和他面前的小瓷杯里倒满。
「不她们了,我们吃饭。来,干了这杯。」翁老大手一挥,他忙拿起酒杯
与之轻碰了下。
翁老很豪爽地将白酒一口喝干,文龙自然不甘示弱地,有样学样喝完,他们
就这样边喝酒边吃了起来,翁俪虹却出人意料地在父亲面前滴酒不沾,只是端了
一碗米饭在旁边静静地吃着。
这一桌菜里少不了放辣椒,那味就跟色泽一般火辣辣的,可把吃惯本地菜
的他辣的够呛,但老爷子却甘之若饴。他还不停地找文龙喝酒,为了中和口腔里
的热辣感,文龙只好吞了几杯白酒,顿时就像有一团火在腹中烧着般,从小腹
传遍浑上下。
这半年来,文龙的酒量长进还是快的,再加上
强
壮的缘故,已经不如
当年那个初哥般容易醉倒。老爷子看他颇能喝几杯,更是连连找他干杯,看他一
脸苦相却毫不推托的样子,他越喝越开心,眉开眼笑地干个没完,把翁俪虹在一
旁不停的劝阻,都当作耳边风般忽视。
文龙虽然跟老爷子喝得很起劲,但注意力却有一半都在翁俪虹上。两人相
这半个多月以来,翁俪虹越来越美艳,而且她的
态也丰腴了许多,
肤也较
往日更为白皙,应该是得到充分疼爱浇灌的缘故,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洋溢着
动人的光泽,令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时不时分神朝她瞧去。
不过翁俪虹显得比往日里与他在一起时矜持许多,虽然她对着他们两个说话,
但那对明媚的大眼睛并没有正眼看过他,大分时间里,她都是摆出一副崇拜的
小女孩样子,看着谈兴十足的老将军口若悬河地讲着过去的丰功伟绩,只是双目
偶尔不经意间在文龙脸上扫过,嗔似的瞪他一眼,但很快又恢复原样了。
翁俪虹这副模样非但没有让他不快,反而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
她依旧是那个美艳动人的长美人,但她的目光不像之前得知吕军噩耗之后
那段时间那幺躁动不安,也不像之前香格里拉时那幺热情奔放,变得比往日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