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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雨什么都没穿，跪在客厅正中间，发扎成高尾，脖子上红色的项圈格外醒目，手中攥着狗绳，低看着地面，长长的睫轻颤，工整的姿势像个雕塑，僵的，肤白貌美毫无遮蔽，把她全看的一清二楚。

        想知是不是请假了，发信息也竟然没回，电话关机。

        睡前，黎延之告诉她。

        蔡雨拿起来看着，嘴角嘲讽的掀起，笑着笑着，眼眶红的便又哭了。

        “你爸妈能不能出来，全靠你的表现，如果惹我不快，后果可不会是出不来这么简单。”

        说到一半，他觉得说错话了，急忙住嘴。

        这个消息给她了当一棒。

泪跪在床上鼻子，嘴里都是的腥味，好难喝。

        好像什么都在他的计算之中，他漫不经心的话，一听就知有事要求他。

        凌晨三点，黎延之去饭，一碗鸡面，她刷牙刷到牙龈出血，热的面条吃着牙齿痛个不停，可为了填饱肚子，她忍着全都吃了下去，连汤汁也不剩。

        她讨厌自己动不动就掉泪的病，爸妈在的时候，从来没让她哭过，着鼻子，拿胳膊用力摩痛的眼睛。

        “我也想问凭什么啊！”老袁不服气，气笑了，“现在孙川也不见人影，他倒好，摊上了个什么女朋友？晓晓本就没错，要不是她当时护着你……”

        蔡雨拿起书包挎上往外快步走，老袁也没拦住她。

        昨天是她哭的最多的一次，眼睛的挤在一起，连下眼睑也开始泛红，郁的血丝铺满眼球。

        一条红色的镶钻项链，准确的来说，那是一条狗项链，一旁放着套的狗绳。

        “凭什么……”

        “晓晓出事了，昨天她踹的那个女生找来了关系，她今天在校长室待了一天了，爸妈都来了，可能要被退学。”

        第二天早上，她照常去上课，屁疼的凳子不敢坐。

        忽然发现，就连平常跟她玩的很好的老袁也没来。

        一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老袁匆匆出现到她的面前，着急说。

        她在刷着碗，冰凉的冷水冲刷着被他抽红的手背，手心传来阵阵刺痛，眼泪啪嗒掉在碗中，水声掩盖情绪，她哭也不会有人知。

        回到家，她换下鞋，走到客厅，发现了茶几上的东西。

        她打通了黎延之的电话，那边没问她想什么，只是告诉她，“回家等我。”

        “看起来，你似乎懂了我的规则。”

        她想拜托季晓晓再帮她买一些避孕药，可却迟迟没等到她来上课。

        黎延之关上门，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沉的笑。

        “嗯。”

        十几分钟后，黎延之回到家，刚打开门，面前的场景让他愣住。

        他说过，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就用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