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同时,突然听到隐约的哭声,以及阴柔扭曲的谩骂。
“臭婊子,跟了你几天,豪车接送,过得真好啊。但你想过我吗?想过自己落到我手里的下场吗?”
已经没有思考能力,温荞满脸泪痕被罗然按在巷子里死死掐住脖子。
她不知罗然为何突然出现,只在早已过了放学时间、空无一人的站台等车时突然被人用巾捂住口鼻然后拖到巷子施暴。
罗然不停地骂她,骂她不得好死,骂她是她把他害成这样。
她被已经癫狂的男人掌掴,又被死死掐住脖子,品尝到死亡的滋味。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会就这么死去时,突然感觉面前的男人被一巨大的力度掀翻,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接着她被搂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老师。”对方这样叫她。
温荞睁开双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恐惧和崩溃在一瞬间爆发,泪眼朦胧的叫他“程遇。”
“没事了。老师,没事了。”少年抚摸她的脑袋,柔声安。
只是当他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温荞细腻的颈一圈深红色淤痕,周
迸发的戾气怎么都掩不住。
寻着程遇赶来的林沂和季然还没来得及震惊拥抱的两人,在看见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从怀里掏出闪着寒光的匕首时,连忙惊呼“程哥,小心刀!”
温荞睁大眼睛,完全本能的,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闻到了自己手臂上的血腥味。
一时间,整个巷子一片寂静,只剩下罗然狞笑着“温荞,你活该。”
“是你把我害成这样,你早该下地狱给我陪葬的,没死你算你命大。”
巷子口爆发少年惊惶的尖叫,连忙朝巷子内的三人跑来。
闻声赶来的一群混混,见到带血的匕首,连忙鼠窜。
温荞呆滞的转动眸子,看到自己手臂一条着血的口子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替程遇挡了刀。
她下意识去看少年,发现少年眸子低垂,看不清半分表情。
他面无表情的朝罗然看去。
原本已经扭曲了笑得让人恶寒的罗然在对上少年眸子那一刻,瞳孔放大血色尽褪,好像见鬼一般吐出两个字,“是你...”
“是我。”少年面无表情地回,脱下外套将温荞手臂简单包扎,对赶来的林沂和季然说“送她去医院。”
“程哥,那你——”林沂觉得那个胁迫老师的男人神不正常,怕他有危险,还
再劝。
程遇没说话,看他一眼,林沂的话便堵在咙,不敢再言,护着温荞离开。
“程遇...”意识到程遇并不打算和他们一起离开,温荞连忙回叫他。
程遇没有回,直到巷子只剩他们二人,他才慢悠悠捡起沾有温荞血
和灰尘的匕首,朝
在地上缩在角落的男人走去。
“割你生是我,害你不能人
是我,让你
照遍布是我,把你打到跛脚甚至现在想杀了你的也是我。”
“这一切都是我的。”匕首抵着心脏,甚至刀尖已经陷入表层的
肉,少年面无表情地问“罗然,你打算怎么让我陪葬?”
“不,不——”罗然恐惧地摇,一看到少年的眼睛,就陷入那晚的噩梦,甚至失禁。
他认出少年,全凭那双眼睛。
因为那天晚上的巷子里,那群高大凶悍的男人就是听从这双眼睛主人的命令,毫不犹豫的拿匕首把他那割去丢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