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的打桩机似的完全不知疲倦的钉在墙上挨。

        温荞满脸泪水，意识昏沉，从到灵魂完全被上的男人侵占。

        她忍不住小声叫他，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念离浑的血逆着往上涌，听着女人带着哭腔脆弱又依赖的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一会感觉自己吃了春药一样，望完全炸开，会被她夹得坏掉。

        一会又感觉世界末日快要来临，下一秒自己全的血都会爆开，就这样死在她的上。

        偏偏越是兴奋到快要失控，他就表现的越冷漠。

        将她翻过去，冷静且疯狂的插入，一下一下的，在她哭着已经无法承受更多时逆着本能带来的阻力，在她痉挛着出到达高时继续野兽般强制也蛮横的抽插数百下。

        直到白浊的出，灌满阴，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尖叫到失声，浑颤抖着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才摸着女人散乱的鬓发，沉声问她“现在可以告诉我在梦里我和你说了什么吧？”

        温荞膝盖一向后倒在男人怀里，瞳孔涣散，满脸泪痕，仍在颤抖着，说不出话。

        念离顺势将她揽进怀里，仍堵在女人里，清晰感受到里面水和交的涌动。

        温柔摩娑女人汗的锁骨和脖颈，他凑过来和她接吻。

        温荞动了动，察觉上的意，瞳孔又有了聚焦。

        眼泪再度涌出，她声音极小的开口，在偌大的房间，近似气声。

        于是念离蹭掉正好滴落自己拇指的意，抚摸女人的眼尾，柔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那不是我的错。”她哽咽的抓着男人的手腕说“程先生，是你说的，那不是我的错。”

        “对，不是你的错。”念离肯定得回，完全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气息将她包裹“但我还说了别的，你记得吗？”

        温荞本就哭到大脑混沌，加上念离主动发问，引导她回答问题，所以她完全没察觉男人问题的奇怪之，也本没想过自己的梦境其实和男人共通的荒诞可能，更不会想在梦里猥亵自己的男人会不会就是面前安自己的男人，只乖顺又本能的回答：

        “你还说要为我撑腰，程先生，是你说的你要为我撑腰啊...”

        “对，我是这样说的。”念离眼神一沉，紧盯女人泪光闪烁的眼睛，冷静地问“温荞，我是说了从此我为你撑腰。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连要求我兑现承诺的勇气都没有吗？”

        “因为你不是我的。”温荞泪眼朦胧的小声呢喃“我连自己都不是我的，没有什么会是属于我的。”

        念离抚摸她眼底的泪痕，嗓音轻柔得问“你在怨我？”